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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史阅世六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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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3-4-7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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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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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读史阅世六十年》是何炳棣的回忆亲撰,内中并附有私人信札和学术评估密件,详述过去60多年“读史阅世”的心得体会。何炳棣半个多世纪的亲见亲闻,弥足珍贵。阅读这本书,不仅可吸收他生平积累的治史心得,更可从何炳棣艰忍自强的性格和天生异禀的记忆力——特别有关三四十年代清华和西南联大的师友和校风——重新体会中国过去百年的风云变幻。

    作者简介
      何炳棣,浙江金华人,1917年生于天津,1934年就读北京清华大学历史系,从蒋廷黻、刘崇铉、雷海宗、陈寅恪及冯友兰等名教授学习。1938年大学毕业,旋前往大后方云南,任西南联合大学历史系助教及教员。1944年考取第六届庚款留美公费,并于次年赴美,入哥伦比亚大学,专攻英国史及西欧史,1952年以十九、二十世纪之交英国的土地问题、土地改革运动及土地政策为题获博士学位。何炳棣获得博士学位前,已于1948年前往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大学任教;1963年转往美国芝加哥大学,1965年更荣任同校汤普逊(James Wesffall Thompson)历史讲座教授;1966年获选为中央研究院院士;1975―76年被公推为美国亚洲研究学会会长,乃该学会的首位亚裔会长,也是迄今唯一的华人会长;1979年获选为美国艺文及科学院院士;1997年被聘为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高级研究员。由于其学术贡献厥伟,他还被香港中文大学(1975)、劳伦斯(Lawrence)大学(1978)及丹尼森(Dennison)大学(1988)赠予荣誉法学及人文科学博士的学位。1987年何炳棣教授退休,嗣往加州大学鄂宛(Irvine)分校,任历史社科杰出访问教授,1990年第二次退休。

    最新书评    共 4 条

    镜Oops    读史部分粗略浏览,太艰深了。阅世部分太好。      何从小受叔父辈和早殇兄长教导,受“中美庚款出国,进而以学人地位而入政治”的影响。而要实现这一目标,就非得上清华不可,因此他两次考清华。上学之后,志趣先在化学,但因为数学不好,分析利弊改为专供史学。1937,即将毕业这一年是何阅示历练的开始。      毕业之年,何先生大妹去世,老父也随之而去。又逢战乱,举校南迁,衣食困窘。40年一考中美庚款,知识点和预测不符,与录取线微弱分差失败。此后何回家治丧,一听说西方史这科取消;二听说考试定在41年某日,何先生决计赶不到西南联大考试;三是听陈壬孙说试题之偏。第一个困难,何只有致信尚无甚关系的蒋廷黻请求再开西方史,勉力一试仅凭天命。第二个因当时款项问题拖到了能赶回去的时候。第三个困难何又致信当时的学术大佬,坦言考试试题问题。43年何终于考取中美庚款。但由于战乱迟迟无法成行。直到50年代,何才作为博士资格生攻读。读书又只有两年半的款子,窘迫就不必说了。      赧颜说句,我的生活轨迹和何老的很有相似之处。毕业之年两位亲人先后离世,父亲身体不好又心情不好,在家做事动辄得咎。学业方面第一年有offer不能去;审材料期间托福被算作过期,匆忙重考时,考到口语电脑崩溃;国家大赛遭遇黑幕最终只拿到优秀奖;毕业设计数据被导师勒令不准使用,说好的优秀论文也莫名被夺;写文章时氧探针突然损坏,导师以无资金为由终止项目。      后记中何老写到,若是40年就顺顺利利考取中美庚款,那此后的反右、WG等活动他都要赶上,下场必然很惨,学术也不会出成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遇事不惊惧不畏缩,尽好人事,相信生活也不会对自己太惨。      学术方面,做第一等题目,一些方法和选择方式也受益匪浅。  详情 发表于 2013-7-23 18:38
    远古邪    前年看《许倬云谈话录》发现其中专门提到何炳棣,言语间不乏讥诮。因此在家看《读史阅世六十年》时,专门注意书中提到许倬云的部分。何炳棣生于1917年,许倬云生于1930年,两人相差13岁。按中国的传统,两人属于两代人。许倬云在书中这样评价前辈何炳棣:“何先生自认学问是当今第一,到九十岁了还不能免除这一番自豪自傲。”(许书,P.215)   反观何炳棣对许倬云这个后辈真是惜墨如金,草草提到两次。一次是关于美国汉学家顾立雅(Herrlee Glessner Creel):”他每年都自研究费用中取出一小部分,让华籍读博士学位的学生,如许倬云、陶天翼等替他把《古史辨》中若干篇论文作英文(或中、英文混)的提要。”(何书,P.350)要说明的是,顾立雅的名字,何书全部误作“顾雅里”,不知何故。   何炳棣和顾立雅有隙,因此何书对顾多为负面评价。为此,作为顾立雅学生的许倬云专门为业师辩诬:“(顾立雅)研究金文,学古文从读《孝经》开始,很用功,后来读中国古文基本没有问题。何炳棣说他不懂古文,要找我来帮忙。这是乱说。”(许书,P.55)实际上,何炳棣并没有说过顾立雅不懂古文。许书中所说的事情,很可能是何书中的这段话:“他(顾立雅)在系会之中,竟不止一次地自招虽'通’两周金文,但读近现代中国学人的论著,甚至读中文报纸,尚不无困难。”(何书,P.350),紧接着,何炳棣写道:“自招的原因是为'保护'专攻宋代经济史的Robert Hartweel;Hartwell所授课程之一是第二年中文,他的国语很差,引起学生的不满,终于因此在芝大未能取得永久聘约,转到宾州大学去教中国史了。”(同上)由此看来,何炳棣是并不相信顾立雅的“自招”的。   何书第二次提到许倬云是因为何炳棣因出版《东方的摇篮》(The Cradle of the East:An Enquiry into the Indigenous Origins of TechniqtteS and Ideas of Neolithic and Early Historic China.5000-1000 B.C.)而与张光直发生论战,许倬云作为“挺张派”发表文章质疑何炳棣书中对“农业”的定义。(何书,P.415)。许书中对这一学术论争并无提及,倒是在书中评价了何炳棣的政治人格。这点也是许倬云批评何最狠的地方,许说他“有一种依附的意思”,“他往左靠,人倒是不来中央研究院开会了。后来发现北京和台北有和好的可能,他又转弯了,开始回南港来了。”(许书,P.215)   何炳棣于1966年获选中研院院士,1968年即与中研院隔断联系,不再回台湾参加中研院会议,直至1990才又重返中研院。然而是否真如许倬云所说,何是因为“往左靠”才与中研院隔断联系,并且在“发现北京和台北有和好的可能”“又转弯了”呢?我觉得许说不太可信。如果何炳棣真的因为“往左靠”而与中研院断绝联系的话,他就会在1966年获选院士之初便选择不回台湾参加中研院事务,不需等到两年后才突然与台北断绝联系。实际上,何炳棣确曾因现实考量而刻意与国民党人士保持距离,但时间远在他获选中研院院士之前。何书中是这样叙述这段历史的:“……我非常感动,立即对李(卓敏)招供一直不去看蒋先生(蒋廷黻)的原因。……何基回大陆之前,良心发现,托哥大同学转给我他出于忏悔的忠告:要考虑和中共的关系,不要与国 民党方面的人,如蒋(廷黻)和胡适等太接近。”由此可见,何对于因现实政治考量而避而不见自己老师的事实并不避讳。何书中也提到了自己与中研院隔断联系的原因,依照何的说法,并不是他主动不回台湾,而是台湾方面阻止他参加中研院事务。何对此的说法是“1968年2月于中研院学术演讲中顺口感叹49年前国民政府政权专制及孔、宋贪污盗国,触怒台当局,因此与中研院隔断二十二年。”(何书,P.369)      虽然日记、回忆录往往是最不能相信的,但阅读这类书籍往往能给我带来无尽的乐趣,其中的八卦隐私是我的最爱。上述的一点儿分析,是我看这两本书的一点儿发现,这些发现自然是毫无价值的。但写出来给那些跟我一样喜欢八卦特别是学界八卦的同好看,也算没有浪费看这两本书所用的时间了。      《读书阅世六十年》,何炳棣 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7月第一版。   《许倬云谈话录》,许倬云 口述 李怀宇 撰写,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   2012-03-11  详情 发表于 2013-7-23 22:33
    一颗吹    记得有一天刘老师讲《论语·季氏》,提到“益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时大声问全班:“谁是友多闻?”使我大吃一惊的是全班小孩子高声喊出:“何炳棣!”当时我既感到自豪又觉得很难为情,那时和事后感受最深的是同班同学那样纯真宽厚,内心里没有一粒尘垢。      校长张伯苓是宗教式的大家长型人物,是我吗敬佩服从的对象。在当时理教的影响下,青年人以亲生父亲为反抗对象者也不多见。但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往往需要一个“憎恨”反抗的对象才能维持心理和行为的平衡。张彭春正好供给我们情感上不可少的“反权威”的对象。      综括而言,南开中学的课程教学可能不是各方面都是最高、最严格;但是,如果中学教育另一重要目的是供给青年人“经风雨、见世面”的机会的话,我虽是南中开出的,决不后悔我的“南开经验“。      我们十年级最大的特色是自始即表现出特别强的政治活动能力。      六十五年后的反思:我对1936年底的政治斗争至今没有遗憾,正是因为我从未丧失过”清华人“最低必要的道德与尊严。      清华自然环境、物质设备、生活、读书、运动等条件固然均臻上乘,最令人怀念不已的是30年代清华的精神。诚如本章开头所说,当我们步入清华校门远眺近望大礼堂及其周遭雅秀清简和谐”经典“之美之际,就不由己地感到精神上的自我提升和立志践履自强不息的古训(也就是校训)。      雷先生最使我敬仰的是他大过人的”容忍“,而这种容忍是深植于学术和道义方面的自信。      当时我对国史知识不足,但已能体会出雷师”深“的背后有血泪,因为只有真正爱国的史家才不吝列陈传统文化中的种种弱点,以试求解答何以会造成千年以上的”积弱“局面,何以堂堂华夏世界竟会屡度部分地或全部地被”蛮”族政府,近代更受西方及日本欺凌。      此事虽小,却反映当时联大教员、助教、研究生之间彼此相敬相“畏”,友谊竞争并行不悖,大的趋向总是互相砥砺力争上游。      我这才暗中忖度是否那只“看不见的手”(invisible hand)正在安排凡世间人的命运,两年多笼罩着心灵深处的阴霾似乎显出了一线曙光。      虽然就大多数学生而言,知识的传播主要仍是靠教授的演讲和经常阅读参考书,但战时的物质环境和学术气候有利于师生间较频繁的接触。更重要的是师徒“私”相授受式研究所的建立,北大的贡献尤足称道。      他说中国的哈佛人往往是:“自命不凡,目空当世,又臭又美,碌碌半生,一事无成,如小兄者!……”这封信使我深深感动,因为只有真正具有安全感的人,才敢自嘲,才会欣赏他人的成就。      半个多世纪后反思,纽约对我最深最大的影响是帮助培养我形成一种特殊的求知欲---不是对任何事物都想知道,而是对自己有兴趣的事物力求知道其中最高的标准。      世事往往会有“诗意的公道”(poetic justice)。      有人挑战,必须应战,否则作为一个华籍学人是不易受到人家尊敬的。      读后感:品格是铸就人一生的东西,虽然际遇万殊,但真正永恒的是“真”与“美”,这是不变的。  详情 发表于 2013-8-2 15:39
    饥饿石    何先生心事很重,想说的事很多。60年后重新回顾走过的路,经历过的人、事,别有一番滋味。上篇写国内,经历了南开、山大、清华、光华、燕京、西南联大,可以说与前辈学者大多打过交道。下篇写国外学术生活,也可作为了解美国史学界、汉学界的一部指南。      附上一段参加纪念雷海宗先生110周年大会的见闻:      就在雷先生110周年纪念活动前一周左右,雷先生的得意弟子何炳棣先生以95岁高龄遽归道山。两位史学大家在天之灵相聚。      “雷海宗先生最满意的弟子何炳棣将他的学问在海外发扬光大,取得了非常高的成就。他一直以雷海宗先生为荣,对雷先生感恩。何先生6月7日去世了。在他去世前,我告诉他要来南开参加雷先生的纪念会。他说,他已不能写东西,希望我能代表他向这次活动致意。”汪荣祖在雷海宗诞辰110周年纪念大会上说。      王敦书先生在会上说,何炳棣先生去年在电话中表示,有意到南开来度过晚年。  详情 发表于 2013-8-2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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