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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外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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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4 14:54:27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孙用先生寄来译诗〔123〕之后,又寄一篇作者《Lermontov小记》来。可惜那时第九本已经印好,不及添上了,现在补录在这里——

  “密哈尔·古列维支·莱芒托夫(Mikhail Gurievi-

  tch Lermontov)在一八一四年十月十五日生于莫斯科,死于一八四一年七月廿七日。是一个俄国的诗人及小说家,被称为‘高加索的诗人’的,他曾有两次被流放于高加索(1837,1840),也在那儿因决斗而死。他的最有名的著作是小说《我们的时代的英雄》和诗歌《俄皇伊凡·华西里维支之歌》,《Ismail-Bey》及《魔?怼返取!?

  韦素园先生有一封信,有几处是关于Gorky的《托尔斯泰回忆杂记》的,也摘录于下——点,现从城里要来一本原文的Gorky回忆托尔斯泰,解答如下:

  1.《托尔斯泰回忆记》第十一节Nekassov确为 Nek-rassov 之误。涅克拉梭夫是俄国十九世纪有名的国民诗人。

  2.“Volga宣教者”的Volga是河名,中国地理书上通译为涡瓦河,在俄国农民多呼之为‘亲爱的母亲’,有人译为‘卑死的说教者’,当系错误。不过此处,据Gorky《回忆杂记》第三十二节原文似应译为‘涡瓦河流域’方合,因为这里并不只Volga一个字,却在前面有一前置词(za)故也。

  以上系根据彼得堡一九一九年格尔热宾出版部所印行的本子作答的,当不致有大误。不过我看信比杂记写得还要好。”

  说到那一封信,我的运动达夫先生一并译出,实在也不只一次了。有几回,是诱以廿言,说快点译出来,可以好好的合印一本书,上加好看的图像;有一回,是特地将读者称赞译文的来信寄去,给看看读书界的期望是怎样地热心。见面时候谈起来,倒也并不如那跋文所说,暂且不译了,〔124〕但至今似乎也终于没有动手,这真是无可如何。现在索性将这情形公表出来,算是又一回猛烈的“恶毒”的催逼。

  一九二九年三月二十五日,鲁迅记。

  十

  文,〔125〕在这一本里已经终结了,我相信于读者会有许多用处,并且连类来看英国的批评家对于批评的批评。

  这回译了一篇野口米次郎〔126〕的《爱尔兰文学之回顾》,以译文而论,自然简直是续貂。但也很简明扼要,于爱尔兰文学运动的来因去果,是说得了了分明的;中国前几年,于Yeats,Synge〔127〕等人的事情和作品,曾经屡有绍介了,现在有这一篇,也许更可以帮助一点理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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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4 14:54:28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但作者是诗人,所以那文中有许多诗底的辞句,是无须赘说的。只有一端,当翻译完毕时,还想添几句话。那就是作者的“无论那一国的文学,都必须知道古代的文化和天才,和近代的时代精神有怎样的关系,而从这处所,来培养真生命的”的主张。这自然也并非作者一人的话,在最近,虽是最革命底国度里,也有搬出古典文章来之势,编印托尔斯泰全集还是小事,如Trotky,且明说可以读Dante和Pushkin〔128〕,Lna-charski则以为古代一民族兴起时代的文艺,胜于近来十九世纪末的文艺。但我想,这是并非中国复古的两派——遗老的神往唐虞,遗少的归心元代——所能引为口实的——那两派的思想,虽然和Trotsky等截然不同,但觉得于自己有利时,我可以保证他们也要引为口实。现在的幻想中的唐虞,那无为而治之世,不能回去的乌托邦,那确实性,比到“阴间”去还稀少;至于元,那时东取中国,西侵欧洲,武力自然是雄大的,但他是蒙古人,倘以这为中国的光荣,则现在也可以归降英国,而自以为本国的国旗——但不是五色的〔129〕——“遍于日所出入处”了。

  要之,倘若先前并无可以师法的东西,就只好自己来开创。拉旧来帮新,结果往往只差一个名目,拖《红楼梦》来附会十九世纪式的恋爱,所造成的还是宝玉,不过他的姓名是“少年威德”〔130〕,说《水浒传》里有革命精神,因风而起者便不免是涂面剪径的假李逵——但他的雅号也许却叫作“突变”〔131〕。

  卷末的一篇虽然不过是对于 Douglas Percy Bliss的《A History of Wood-Engraving》的批评,〔132〕但因为可以知道那一本书——欧洲木刻经过的大略,所以特地登载了。本卷第一,二两册上,还附有木刻的插图,作为参考;以后也许还要附载,以见各派的作风。我的私见,以为在印刷术未曾发达的中国,美术家倘能兼作木刻,是颇为切要的,因为容易印刷而不至于很失真,因此流布也能较广远,可以不再如巨幅或长卷,固定一处,仅供几个人的鉴赏了。又,如果刻印章的人,以铁笔兼刻绘画,大概总也能够开一新生面的。

  但虽是翻印木刻,中国现在的制版术和印刷术,也还是不行,偶而看看,倒也罢了,如要认真研究起来,则几张翻印的插图,真是贫窭到不足靠,归根结蒂,又只好说到去看别国的书了。Bliss的书,探究历史是好的,倘看作品,却不合宜,因为其中较少近代的作品。为有志于木刻的人们起见,另举两种较为相宜的书在下面——《The Modern Woodcut》by Herbert Furst,pubFlished by ohn Lane,London.42s.1924.《The Woodcut of To-day at Home and Abroad》,commentary by M.C.Talaman,pubFlished by The Studio Ltd.,London.7s.6d.1927.〔133〕上一种太贵;下一种原是较为便宜,可惜今年已经卖完,旧本增价到21s.了。但倘若随时留心着欧美书籍广告,大概总有时可以遇见新出的相宜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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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楼主| 发表于 2012-8-14 14:54:29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一九二九年五月十日,鲁迅记。

  十一

  的时代的诗人,所鼓吹的是复仇,所希求的是解放,在二三十年前,是很足以招致中国青年的共鸣的。我曾在《摩罗诗力说》里,讲过他的生涯和著作,后来收在论文集《坟》中;记得《小说月报》很注意于被压迫民族的文学的时候,也曾有所论述,但我手头没有旧报,说不出在那一卷那一期了。最近,则在《奔流》本卷第一本上,登过他的两篇诗〔135〕。但这回绍介的主意,倒在巴黎新成的雕像〔136〕;《青春的赞颂》〔137〕一篇,也是从法文重译的。

  I.Matsa〔138〕是匈牙利的出亡在外的革命者,现在以科学底社会主义的手法,来解剖西欧现代的艺术,著成一部有名的书,曰《现代欧洲的艺术》。这《艺术及文学的诸流派》便是其中的一篇,将各国的文艺,在综合底把握之内,加以检查。篇页也并不多,本应该一期登毕,但因为后半篇有一幅图表,一时来不及制版,所以只好分为两期了。

  这篇里所举的新流派,在欧洲虽然多已成为陈迹,但在中国,有的却不过徒闻其名,有的则连名目也未经介绍。在这里登载这一篇评论,似乎颇有太早,或过时之嫌。但我以为是极有意义的。这是一种豫先的消毒,可以“打发”〔139〕掉只偷一些新名目,以自夸耀,而其实毫无实际的“文豪”。因为其中所举的各主义,倘不用科学之光照破,则可借以藏拙者还是不少的。

  Lunacharski说过,文艺上的各种古怪主义,是发生于楼顶房上的文艺家,而旺盛于贩卖商人和好奇的富翁的。那些创作者,说得好,是自信很强的不遇的才人,说得坏,是骗子。〔140〕但此说嵌在中国,却只能合得一半,因为我们能听到某人在提倡某主义——如成仿吾之大谈表现主义,高长虹〔141〕之以未来派自居之类——而从未见某主义的一篇作品,大吹大擂地挂起招牌来,孪生了开张和倒闭,所以欧洲的文艺史潮,在中国毫未开演,而又像已经一一演过了。

  得到汉口来的一封信,是这样写着的:

  “昨天接到北新寄来的《奔流》二卷二期,我于匆

  匆流览了三幅插画之后,便去读《编辑后记》——这是我的老脾气。在这里面有一句话使我很为奋兴,那便是:

  ‘……又,如果刻章的人,以铁笔兼刻绘画,大概总也能够开一新生面的。’我在校的最后一年和离校后的失业时期颇曾学学过刻印,虽然现在已有大半年不亲此道了。其间因偶然尝试,曾刻过几颗绘画的印子,但是后来觉得于绘画没有修养,很少成功之望,便不曾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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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4 14:54:30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不过所刻的这几颗印子,却很想找机会在什么地方发表一下。因此曾寄去给编《美育》的李金?先生,然而没有回音。第二期《美育》又增了价,要二元一本,不知里面有否刊登。此外亦曾寄到要出画报的汉口某日报去,但是画报没有出,自然更是石沉大海了。倒是有一家小报很承他们赞赏,然而据说所刻的人物大半是‘俄国人’,不妥,劝我刻几个党国要人的面像;可恨我根本就不曾想要刻要人们的尊容。碰了三次壁,我只好把这几枚印子塞到箱子底里去了。现在见到了你这句话,怎不令我奋兴呢?兹特冒盛暑在蒸笼般的卧室中找出这颗印子钤奉一阅。如不笑其拙劣,能在《奔流》刊登,则不胜大欢喜也。

  ?〔142〕谨上 七月十八日。”

  从远远的汉口来了这样的一个响应,对于寂寞的我们,自然也给以很可感谢的兴奋的。《美育》〔143〕第二期我只在日报上见过目录,不记得有这一项。至于憾不刻要人的小报,则大约误以版画家为照相店了,只有照相店是专挂要人的放大像片的,现在隐然有取以相比之意,所以也恐怕并非真赏。不过这次可还要碰第四次的壁的罢。《奔流》版心太大而图版小,所以还是不相宜,或者就寄到《朝花旬刊》〔144〕去。但希望刻者告诉我一个易于认识的名字。

  还有,《子见南子》〔145〕在山东曲阜第二师范学校排演,引起了一场“圣裔”控告。名人震怒的风潮。曾经搜集了一些公文之类,想作一个附录来发表,但这回为了页数的限制,已经不能排入,只好等别的机会或别的处所了。这或者就寄到《语丝》去。

  读者诸君,再见罢。

  鲁迅。八月十一日。

  十二

  豫计这一本的出版,和第四本当有整三个月的距离,读者也许要觉得生疏了。这迟延的原因,其一,据出版所之说,是收不回成本来,那么,这责任只好归给各地贩卖店的乾没……。但现在总算得了一笔款,所以就尽其所有,来出一本译文的增刊。

  增刊偏都是译文,也并无什么深意,不过因为所有的稿件,偏是译文多,整理起来,容易成一个样子。去年挂着革命文学大旗的“青年”名人,今年已很有些化为“小记者”,有一个在小报上鸣不平道:“据书业中人说,今年创作的书不行了,翻译的而且是社会科学的那才好销。上海一般专靠卖小说吃饭的大小文学家那才倒霉呢!如果这样下去,文学家便非另改行业不可了。小记者的推测,将来上海的文学家怕只留着一班翻译家了。”这其实只在说明“革命文学家”之所以化为“小记者”的原因。倘若只留着一班翻译家,——认真的翻译家,中国的文坛还不算堕落。但《奔流》如果能出下去,还是要登创作的,别一小报说:“白薇女士近作之《炸弹与征鸟》,连刊《奔流》二卷各期中,近闻北新书局即拟排印单行本发卖,自二卷五期起,停止续刊。”编者却其实还没有听见这样的新闻,也并未奉到北新书局饬即“停止续刊”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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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4 14:54:31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对于这一本的内容,编者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因为世界上一切文学的好坏,即使是“鸟瞰”,恐怕现在只有“赵景深氏”知道。〔146〕况且译者在篇末大抵附有按语,便无须编者来多谈。但就大体而言,全本是并无一致的线索的,首先是五个作家的像,评传,和作品,或先有作品而添译一篇传,或有了评传而搜求一篇文或诗。这些登载以后,便将陆续积存,以为可以绍介的译文,选登几篇在下面,到本子颇有些厚了才罢。

  收到第一篇《彼得斐行状》〔147〕时,很引起我青年时的回忆,因为他是我那时所敬仰的诗人。在满洲政府之下的人,共鸣于反抗俄皇的英雄,也是自然的事。但他其实是一个爱国诗人,译者大约因为爱他,便不免有些掩护,将“nation”译作“民众”〔148〕,我以为那是不必的。他生于那时,当然没有现代的见解,取长弃短,只要那“斗志”能鼓动青年战士的心,就尽够了。

  绍介彼得斐最早的,有半篇译文叫《裴彖飞诗论》,登在二十多年前在日本东京出版的杂志《河南》上,〔149〕现在大概是消失了。其次,是我的《摩罗诗力说》里也曾说及,后来收在《坟》里面。一直后来,则《沉钟》月刊上有冯至先生的论文〔150〕;《语丝》上有L.S.的译诗〔151〕,和这里的诗有两篇相重复。近来孙用先生译了一篇叙事诗《勇敢的约翰》,是十分用力的工作,可惜有一百页之多,《奔流》为篇幅所限,竟容不下,只好另出单行本子了。〔152〕契诃夫〔153〕要算在中国最为大家所熟识的文人之一,他开手创作,距今已五十年,死了也满二十五年了。日本曾为他开过创作五十年纪念会,俄国也出了一本小册子,为他死后二十五年纪念,这里的插画,便是其中的一张。我就译了一篇觉得很平允的论文〔154〕,接着是他的两篇创作。《爱》是评论中所提及的,可作参考,倘再有《草原》和《谷间》,就更好了,然而都太长,只得作罢。《熊》这剧本,是从日本米川正夫译的《契诃夫戏曲全集》里译出的,也有曹靖华先生的译本,名《蠢货》,在《未名丛刊》中。俄国称蠢人为“熊”,盖和中国之称“笨牛”相类。曹译语气简捷,这译本却较曲折,互相对照,各取所长,恐怕于扮演时是很有用处的。米川的译本有关于这一篇的解题,译载于下——“一八八八年冬,契诃夫在墨斯科的珂尔修剧场,看法国喜剧的翻案《对胜利者无裁判》的时候,心折于扮演粗暴的女性征服者这脚色的演员梭罗孚卓夫的本领,便觉到一种诱惑,要给他写出相像的脚色来。于是一任如流的创作力的动弹,乘兴而真是在一夜中写成的,便是这轻妙无比的《熊》一篇。不久,这喜剧便在珂尔修剧场的舞台上,由梭罗孚卓夫之手开演了,果然得到非常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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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4 14:54:32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为了作这成功的记念,契诃夫便将这作品(的印本上,题了)献给梭罗孚卓夫。”

  J.Aho〔155〕是芬兰的一个幽婉凄艳的作家,生长于严酷的天然物的环境中,后来是受了些法国文学的影响。《域外小说集》中曾介绍过一篇他的小说《先驱者》,写一对小夫妇,怀着希望去开辟荒林,而不能战胜天然之力,终于灭亡。如这一篇中的艺术家,感得天然之美而无力表现,正是同一意思。

  Aho 之前的作家 Pahivahrinta的《人生图录》(有德译本在《Reclam’s Universal Bibliothek》中)〔156〕,也有一篇写一个人因为失恋而默默地颓唐到老,至于作一种特别的跳舞供人玩笑,来换取一杯酒,待到他和旅客(作者)说明原因之后,就死掉了。这一种Type〔157〕,大约芬兰是常有的。那和天然的环境的相关,看F.Poppenberg的一篇《阿河的艺术》〔158〕就明白。这是很好的论文,虽然所讲的偏重在一个人的一部书,然而芬兰自然的全景和文艺思潮的一角,都描写出来了。

  达夫先生译这篇时,当面和通信里,都有些不平,连在本文的附记上,也还留着“怨声载道”的痕迹,〔159〕这苦楚我很明白,也很抱歉的,因为当初原想自己来译,后来觉得麻烦,便推给他了,一面也豫料他会“好,好,可以,可以”的担当去。

  虽然这种方法,很像“革命文学家”的自己浸在温泉里,却叫别人去革命一样,然而……倘若还要做几天编辑,这些“政策”,且留着不说破它罢。

  Kogan教授的关于Gorky的短文〔160〕,也是很简要的;所说的他的作品内容的出发点和变迁,大约十分中肯。早年所作的《鹰之歌》有韦素园先生的翻译,收在《未名丛刊》之一的《黄花集》中。这里的信〔161〕却是近作,可以看见他的坦白和天真,也还很盛气。“机械的市民”其实也是坦白的人们,会照他心里所想的说出,并不涂改招牌,来做“狮子身中虫”〔162〕。

  若在中国,则一派握定政权以后,谁还来明白地唠叨自己的不满。眼前的例,就如张勋〔163〕在时,盛极一时的“遗老”“遗少”气味,现在表面上已经销声匿迹;《醒狮》之流〔164〕,也只要打倒“共产党”和“共产党的走狗”,而遥向首都虔诚地进“忠告”了。至于革命文学指导者成仿吾先生之逍遥于巴黎,“左翼文艺家”蒋光Y先生之养疴于日本(or 青岛?)〔165〕,盖犹其小焉者耳。

  V.Lidin〔166〕只是一位“同路人”,经历是平常的,如他的自传。别的作品,我曾译过一篇《竖琴》,载在去年一月的《小说月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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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4 14:54:33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东欧的文艺经七手八脚弄得糊七八遭了之际,北欧的文艺恐怕先要使读书界觉得新鲜,在事实上,也渐渐看见了作品的绍介和翻译,虽然因为近年诺贝尔奖金屡为北欧作者所得,于是不胜佩服之至,也是一种原因。这里绍介丹麦思潮的是极简要的一篇〔167〕,并译了两个作家的作品〔168〕,以供参考,别的作者,我们现在还寻不到可作标本的文章。但因为篇中所讲的是限于最近的作家,所以出现较早的如Jacobsen,Bang〔169〕等,都没有提及。他们变迁得太快,我们知道得太迟,因此世界上许多文艺家,在我们这里还没有提起他的姓名的时候,他们却早已在他们那里死掉了。

  跋佐夫〔170〕在《小说月报》上,还是由今年不准提起姓名的茅盾〔171〕先生所编辑的时候,已经绍介过;巴尔干诸国作家之中,恐怕要算中国最为熟识的人了,这里便不多赘。确木努易的小品〔172〕,是从《新兴文学全集》第二十五本中横泽芳人的译本重译的,作者的生平不知道,查去年出版的V.Lidin所编的《文学的俄国》,也不见他的姓名,这篇上注着“遗稿”,也许是一个新作家,而不幸又早死的罢。

  末两篇〔173〕不过是本卷前几本中未完译文的续稿。最后一篇的下半,已在《文艺与批评》〔174〕中印出,本来可以不必再印,但对于读者,这里也得有一个结束,所以仍然附上了。《文艺政策》的附录,原定四篇,中二篇是同作者的《苏维埃国家与艺术》和《关于科学底文艺批评之任务的提要》,也已译载《文艺与批评》中;末一篇是Maisky的《文化,文学和党》,现在关于这类理论的文籍,译本已有五六种,推演起来,大略已不难揣知,所以拟不再译,即使再译,也将作为独立的一篇,这《文艺政策》的附录,就算即此完结了。

  一九二九年十一月二十日,鲁迅。


【注解】

  〔1〕 《奔流》编校后记十二则,最初分别发表于一九二八年六月二十日《奔流》第一卷第一期、七月二十日第二期、八月二十日第三期、九月二十日第四期、十月三十日第五期、十一月三十日第六期、十二月三十日第七期、一九二九年一月三十日第八期、四月二十日第十期、六月二十日第二卷第二期、八月二十日第四期、十二月二十日第五期。自第二卷第二期起改称《编辑后记》。

  《奔流》,文艺月刊,鲁迅、郁达夫编辑。一九二八年六月二十日在上海创刊,一九二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出至第二卷第五期停刊。

  〔2〕 Iwan Turgenjew 伊凡屠格涅夫(i.`.bjRkMUMN,181—1883),俄国作家。著有长篇小说《罗亭》、《父与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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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楼主| 发表于 2012-8-14 14:54:34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3〕 “Hamlet und Don Quichotte” 《哈姆雷特和堂·吉诃德》,郁达夫译。哈姆雷特是英国莎士比亚剧作《哈姆雷特》的主要人物;堂吉诃德是西班牙塞万提斯的长篇小说《堂吉诃德》的主要人物。

  〔4〕 林纾(1852—1924) 字琴南,福建闽侯(今属福州)人。

  曾借助别人口述,用文言翻译欧美小说一百七十余种,其中不少是世界名著,当时影响很大,后集为《林译小说》出版。“五四”前后他是反对新文化运动的复古派代表人物之一。著有《畏庐文集》、《畏庐诗存》等。

  〔5〕 梅川 即王方仁。参看本卷第128页注〔6〕。他曾打算翻译《堂吉诃德》,但没有实现。

  〔6〕 “Don Quixote type” “堂·吉诃德型”。下文的Don〔7〕 指当时创造社一些人所写的文章,如李初梨在《文化批判》第四期(一九二八年四月)发表的《请看我们中国的Don Quixote底乱舞》,石厚生(成仿吾)在《创造月刊》第一卷第十一期(一九二八年五月)发表的《毕竟是“醉眼陶然”罢了》等。其中把鲁迅比作堂吉诃德

  〔8〕 《大旱的消失》 英国作家威廉·怀特(W.H.White)用马克·卢瑟福特(Mark Rutherford)笔名写的作品,克士(周建人)译。Essay,英语:随笔或散文。

  〔9〕 Pyrenees 英语,音译比利牛斯。

  〔10〕 巴罗哈(1872—1956) 西班牙作家。著有长篇小说《为生活而斗争》三部曲、《一个活动家的回忆录》等。

  〔11〕 Ricardo 里卡多(1871—1953),西班牙画家、作家。

  〔12〕 Vicente Blasco Iba′nfez 维森特·布拉斯科·伊涅思(1867—1928),西班牙作家、共和党领导人之一。著有《农舍》、《启示录的四骑士》等

  〔13〕 指《流浪者》、《黑马理》、《移家》、《祷告》,鲁迅译,刊载时总题《跋司珂族的人们》。

  〔14〕 永田宽定(1885—1973) 日本的西班牙语言文学研究者,曾任东京外国语学校教授,译有《堂·吉诃德》等。

  〔15〕 《Vidas Sombrias》 《忧郁的生活》。

  〔16〕 “近视眼看匾” 鲁迅的《匾》(收入《三闲集》)发表后,曾遭到一些人的攻击,如钱杏邨在《我们》创刊号(一九二八年五月)发表的《“朦胧”以后——三论鲁迅》中说:“‘在文艺批评上比眼力’(按系鲁迅的话),鲁迅不把他笔尖的血洒向青年,洒向下等人,这就是他的革命。呜呼!现代社会并不如鲁老先生所说的这样的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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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4 14:54:35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所谓革命,也并不如鲁老先生所说的这样的幼稚。他始终没有认清什么是‘革命’,而况是‘革命精神!’”

  〔17〕 指琴川的《匾额——拟狂言》。“狂言”,日本十四世纪末至十六世纪盛行的一种短小的讽刺喜剧。

  〔18〕 《波艇》 文学月刊,厦门大学学生组织的“泱泱文艺社”编辑。一九二六年十二月创刊,仅出两期。

  〔19〕 《苏俄的文艺论战》 任国桢编译,一九二五年八月北新书局出版,为《未名丛刊》之一。内收苏联一九二三年至一九二四年间关于文艺问题的论文四篇。鲁迅为该书写了《前记》。参看本卷第267页注〔1〕。

  〔20〕 《苏俄的文艺政策》 鲁迅一九二八年翻译的关于苏联文艺政策的文件汇集,内容包括《关于对文艺的党的政策》(一九二四年五月俄共〔布〕中央召开的关于文艺政策讨论会的记录)、《观念形态战线和文学》(一九二五年一月第一次无产阶级作家大会的决议)和《关于文艺领域上的党的政策》(一九二五年六月俄共〔布〕中央的决议)三个部分。系根据日本外村史郎和藏原惟人辑译的日文本转译,连载于《奔流》月刊。一九三○年六月水沫书店出版单行本,改名《文艺政策》,列为《科学的艺术论丛书》之一。

  〔21〕 瓦浪斯基(A.K.GTRTUIYJZ,1884—1943) 又译沃龙斯基,苏联作家、文艺评论家。一九二一年至一九二七年曾主编“同路人”杂志《红色处女地》

  〔22〕 《那巴斯图》 俄语《Ha lTIVj》的音译,即《在岗位上》,莫斯科无产阶级作家联盟的机关刊物,一九二三年至一九二五年在莫斯科出版。其成员在新经济政策时期,曾为在文学中贯彻俄共〔布〕的路线而斗争,但存在着“左”的宗派主义倾向

  〔23〕 Bukharin 布哈林(H.i.GjIHRJU,1888—1938),早年参加俄国革命运动,在十月革命中和苏俄初期曾参加领导机关。一九二八年至一九二九年与李可夫等结成反党联盟,后被处死。

  〔24〕 Voronsky 瓦浪斯基。Lakovlev,雅各武莱夫(m._.,1896—1939),当时任俄共〔布〕中央出版部长,一九二四年五月主持俄共〔布〕中央委员会出版部召开的关于党的文艺政策的讨论会。

  国革命运动,在十月革命中和苏俄初期曾参加领导机关。一九二七年因反对苏维埃政权被联共〔布〕开除出党,一九二九年被驱逐出国。一九四○年死于墨西哥。Lunacharsky,卢那察尔斯基(A.B.QjUH]HRIYJZ,1875—1933),苏联文艺评论家。当时任苏联教育人民委员。著有《艺术与革命》、《实证美学的基础》和剧本《解放了的堂·吉诃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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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4 14:54:36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25〕 “锻冶厂”(njoUJeH) 即“锻冶场”,又译“打铁铺”,一九二○年在莫斯科成立的“左”倾文学团体,因出版文艺刊物《锻冶厂》而得名。一九二八年并入“全苏无产阶级作家联盟”(简称“伐普”)

  〔26〕 Pletnijov 普列特涅夫(B.W.lKMVUMN,1886—1942),苏联文艺评论家,“无产阶级文化派”的理论家之一。

  〔27〕 Vardin 瓦进(i.G.GHReJU,1890—1941),文学评论家。伐普领导人之一,曾任《在岗位上》编辑。Lelevitch,列列维奇(Q.[.QMKMNJ],1901—1948),《在岗位上》的编辑,曾担任“伐普”的领导职务。Avebach,阿维尔巴赫(Q.Q._NMRdHp,1903—1938),《在岗位上》的编辑,曾担任“伐普”领导职务。Rodov,罗道夫(C.A.qTeTN,1893—1968)诗人、文艺评论家。《在岗位上》的编辑,“伐普”领导人之一。Besamensky,别泽缅斯基(_.i.,1898—1973),诗人,“俄罗斯无产阶级作家联盟”(简称“拉普”)成员。《在岗位上》的撰稿人之一

  〔28〕 《赤色新地》 即《红色处女地》,文艺、政论杂志,一九二一年六月创刊,一九四二年停刊。一九二七年前由瓦浪斯基主编。

  〔29〕 评议会 指一九二四年五月九日俄共〔布〕中央委员会出版部召开的关于党的文艺政策的讨论会。

  〔30〕 藏原惟人 日本文艺评论家及翻译家。

  〔31〕 Radek 拉狄克(n.G.qHeMY,1885—?),苏联政论家。

  早年曾参加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一九二七年因参加托派集团一度被联共〔布〕开除出党,一九三七年以“阴谋颠覆苏联罪”受审。

  〔32〕 Rudolf Lindau 鲁道夫·林道(1829—1910),德作家

  著有《来自中国与日本》等。《幸福的摆》,郁达夫译。

  〔33〕 Kosmopolitisch 德语:世界主义。

  〔34〕 释迦 释迦牟尼(SAa′kya—Muni,约前565—前486)佛创始人。恒河沙数,佛家语,比喻数量极多

  〔35〕 Rene′ Fueloep—Miller 勒内·菲勒普·米勒(1891—与面貌》(即文中的《The Mind and Face of Bolshevism》)等。

  〔36〕 指叶灵凤。他所画的刊物封面和书籍插图常模仿甚至剽窃英国画家毕亚兹莱和日本画家拾谷虹儿的作品。“琵亚词侣”,通译毕亚兹莱,参看《集外集拾遗·〈比亚兹画选〉小引》。拾谷虹儿,参看本卷第327页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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