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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福会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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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9-2 10:31:3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喜福会》是1989年美国四大畅销书之一,多次获奖并拍成电影。小说描写解放前夕从中国大陆移居美国的四位女性的生活波折,以及她们与美国出生的女儿之间的心理隔膜、感情冲撞、爱爱怨怨,令人感慨万千。

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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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2-9-2 10:33:12 | 只看该作者
  moving/ touching 是无法表达看完后内心的情感波动的。先是看的电影看完去找原版书看完英文版再看中文版看完中文版再买了看……因为真的好久没看过一本这么深深打动我的社会类小说。
  
  外婆妈妈女儿,三代女人,传统的旧中国女人,为个人命运抗争的新时代移民女人,土生土长的却割舍不掉祖先血脉的华裔女人。
  
  看完后写过好几页的英文观后感,也写过洋洋洒洒的中文读后感,但是似乎再多的话也无法说尽血脉亲情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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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2-9-2 10:33:12 | 只看该作者
         每个女人的背后都有一段辛酸的故事。
         中国的父母喜欢把小孩按照自己喜欢的模式来培养,如果说父亲是一位很成功的商人,那么他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是一名商人,他更想要自己的儿子做一名学识渊博的学者;如果母亲是一个很有智慧的教授,那么她希望自己的女儿一定不要当老师,而是去经商,做一个女强人。而且中国父母特别喜欢相互攀比自己的子女,就好像在炫耀新买的衣服。
         四个女人日常的娱乐活动依旧是打麻将。麻将,作为中国的国粹,我记得在钱老的《围城》里,也对这个场景有着深刻形象生动的描写。中国人到底是到哪里都离不了麻将,妈妈死了,女儿接着凑角。
         包办婚姻在那个年代是再正常不多的事了,穷人家的女孩通常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许给未来某个大家庭从未谋面的少爷,目的是为了传宗接代。真的是一件可怜又可悲的事情。如果遇上一个好的婆婆,那么日子还能凑合着过,如果是从旧社会老封建过来的恶毒婆婆,她们都有种变态的心理,想把当初自己当媳妇所受的苦施加到自己媳妇的身上,这样也算是一种慰藉。
         作为高语境的国家,中国人说法往往比较含蓄、内敛、谦虚,如果别人对你赞赏不止,我们通常的回答是哪里哪里,您过奖了。电影里面有一个场景说到薇莉的妈妈在端出自己的拿手菜之前,第一句话说的却是贬低自己的菜,其实她在心里已经充分准备好了接受别人的赞美,只是她出于习惯会表达谦虚的含义,如果你真的说这道菜少点什么或者是某种调料放多了,那么,你就要小心了。
         结婚后的女人和恋爱中的女孩是完全不一样的,女孩在恋爱胜利快乐的时候,全想不到将来的计划,要有了疑惧,才会要求男人赶快订婚结婚,爱情好有保障。而当真正结婚之后,便会患得患失,担惊受怕,疑神疑鬼。如果双方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又何谈爱情?
         中国人往往用客随主便的原则,别人问你想吃什么,你说随便,别人问你想干什么,你说随便。而在西方人看来,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权利和义务,而你所说的随便,将会被视为对对方的不尊重。还有另一种更矫情抑或是更极品的人,当你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回答你说随便,可是当你真正拿主意的时候,他们又会否定你的建议。这叫随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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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2-9-2 10:33:12 | 只看该作者
  书中对四位移居美国的中国女性的命运以及与她们在美国出生的女儿之间的心理隔膜及文化冲突描写的非常出色。另外,书中展示的既有两种文化也有两代人之间的冲突,抛开文化差异,与国内普通的母女之间的关系也有共通之处,能够强烈地引起读者共鸣,这大概也是这本书打动我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吧。
  我认为小说最深刻的主题就是展现了女性对命运的抗争。小说描写了四位性格、命运各异的中国女性在解放前夕抛却国难家仇,远赴美国,在异国他乡生儿育女以及与她们各自在美国成长的女儿生活的经历。全书分别从八位女性的自叙口吻勾勒出各自的人生经历。四位母亲,在出国前都曾遭受过不同的坎坷命运:本是国民党军官太太的吴素云,在日军的炮火中与丈夫走散,被迫丢弃双胞胎女儿;一出生便被许配人家、结婚后却发现丈夫不能人伦,于是设计逃脱最后自己赚钱才到美国的龚琳达;出身江南首富之家,却遭遇丈夫不忠的顾映映;以及生活在遭人奸骗,忍气吞声做四姨太的母亲阴影下的许安梅。她们都生活在20世纪上半叶传统势力和风俗习惯仍然根深蒂固的旧中国,但是这时新思想和新风尚也在涌入中国,因此这些旧中国的妇女在宿命面前并不是盲目温顺的羔羊,一旦时机成熟,她们就会奋起反抗。吴素云在动乱的战争年代发起了“喜福会”,与当时在桂林避难的另外三个年轻妇女每星期一次聚在麻将桌旁,还要轮流做东,“轮到的女主人,必须准备一些特别的可以讨口彩的食品”。表面上看这四个女人是在通过麻将打发百无聊赖的生活时光,而且在那个饥荒肆虐的岁月她们竟还谈笑自若,过这种相对而言几近奢华的日子,理应遭到谴责,但实际上这些柔弱女子还能做些什么呢,“我们扪心自问,与其悲悲切切地等死,不如快快乐乐地迎接灭亡,这又有什么错呢”。“喜福会”,这个特别的名字,也正是她们对缥缈的欢乐和幸福的寄托。
  当四个女人分别在曲折的奋斗后漂洋过海到达太平洋的彼岸后,从某种意义上看她们又陷入另一种命运的漩涡中。她们不会英语,没有好的工作,通过各种手段才获得美国的绿卡。于是,在新的环境下,她们又开始了“喜福会”这个纯中国式的聚会。她们怀着新的憧憬,“到了美国,我就要生个女儿,她会很像我。但在美国,她却无须仰仗丈夫鼻息度日。在美国,不会有人歧视她,因为,我会让她讲上一口流利漂亮的美式英语。她将应有尽有,不会烦恼不会忧愁。她会领略我的一番苦心,我要她成为一只比期望中还要好上一百倍的漂亮的天鹅!”并由此引发了小说中另一对矛盾的焦点——母女冲突。
  一方面,中国母亲们希望自己的女儿能融入美国的当地生活,不要再重蹈自己的覆辙;另一方面,她们身上那种根深蒂固的中国传统思想又显得与完全西化的女儿们格格不入。于是,中国全包围式的母爱与美国自由化成长氛围的冲突便不断升级。母亲们无法理解为什么拜访自己的女儿要先打电话预约;为什么女儿心里难受宁愿找心理医生也不向自己倾诉;为什么女儿和丈夫的账单条目要分的如此清楚……而女儿们也同样不能明白母亲从来不用自己送给她的盆子并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舍不得;母亲从不拥抱亲吻自己不是对自己的冷漠,而是把爱倾注在她们坚定不移地盛给女儿的汤圆、螃蟹中;母亲不断地干预自己的择偶是担心女儿在婚恋遭到伤害……四位母亲把自己人生无法达成的美好人生希望全都寄托在自己的女儿身上,生怕厄运的阴影也会笼罩到女儿头上。于是她们对女儿的学习、求偶、婚姻都万分紧张,对女儿的家居、饮食、工作异常挑剔,但这些却又恰恰引发了女儿们的反感。“多年来,只是以她的绒线为盾,编织针为剑,貌似张牙舞爪地,却在耐心等着自己的女儿,将她请进她的生活中。”(龚琳达的女儿薇弗莱龚)
  对于四个在美国成长却始终处在两种文化夹缝中的女儿来说,她们所面临的命运同样尴尬:在家里,她们永远无法真正理解母亲的种种观念和做法,也永远听不出、辨不明母亲那些中国话里的深层含义,更无法忍受母亲那种无孔不入、无处不在的母爱,甚至抚养她们的母亲也无法真正理解她们,认为女儿始终“与我隔着一条河,我永远只能站在对岸看着她,我不得不接受她的那套生活方式,美国的生活方式”;而在社会中,她们又无法改变自己在白人眼中的“东方人”形象,始终被美国主流文化所排斥,例如吴精美在与未来婆婆见面时,就充分感受到这种白人的偏见。尽管母亲操尽了心希望女儿们能幸福,但是偏偏事与愿违,母亲不幸的命运又在女儿们身上不断地重演:婚姻的失败,工作的不顺,对生活的困惑……毕竟流在女儿们体内始终是中国的血液,她们天生就带着“中国式的谦虚、温顺”以及母亲对她们潜移默化的中国传统文化影响,这些都导致她们“对自己的真正美国丈夫、纯美国式的家庭生活方式束手无措,迷惑不已”。所幸的是,她们也同样继承了她们母亲身上的那种不愿逆来顺受、勇于抗争的中国女性气质。最终她们都勇敢地接受了生活的挑战,走出了不幸婚姻的阴霾,这也是小说表现女性抗争主题在下一代的延续。
  除了这些深刻的思想内涵,我在阅读这本书的时候,真正一次又一次被打动的是书中描写母女关系细节中流露出来的母女之情。最震撼的一幕是安梅的母亲在把她赶出家门的老母病危前赶回家尽孝,“从自己的臂上割下一块肉……把它放进汤锅里。她想用古老的传统秘方最后一次治好母亲的病。这就是一个女儿如何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这就是刻骨铭心的“孝”,上个世纪的母女情。而薇弗莱龚在象棋比赛中获奖后,龚琳达握着她的手在别人面前一遍又一遍地夸耀女儿的成功的场景,让我也想起自己的母亲,在我的高考成绩出来后,妈妈几乎打遍了所有亲戚的电话,一遍一遍地告诉他们我考得有多好,当时我也像薇弗莱一样觉得难为情甚至厌恶。可是现在当几个月过去,我也离开了家,才渐渐体会到对于一个母亲,还有什么比女儿的成功更能让她们骄傲呢?当最任性的薇弗莱认为母亲在阻碍她跟一个外国人再婚而怒气冲冲地要向母亲重申她的决定,却看见母亲软弱无力地睡在沙发上时,也忽然有一种以为妈妈死了的莫名恐惧,那一刻,她忍不住尖声喊道:“妈!”接着开始不停地抽泣。这不正是这个世纪的母女深情吗?连最西化、最叛逆的薇弗莱也无法割断与母亲的爱,毕竟血浓于水啊!无论在哪种文化背景下成长,亲情都是人类共通的情感。
  除了母女之情、女性命运抗争,书中末尾吴精美随着父亲回到中国与失散的双胞胎姐姐们见面,更是体现了落叶归根的思想。在作者的另外两部作品中,两代华人最终也都回到中国,尽管是以不同的理由,但他们的最终目的却是一致的——寻根。无论走到哪里,炎黄子孙都没有忘记自己的祖先,自己的祖国,这无疑令人欣慰。
  小说在几个女人的看似平淡的喋喋不休的自叙中铺陈开复杂深刻的内涵,尤其是展示了女性在与命运抗争时闪现的伟大光辉,让人不得不佩服作者的写作技巧。但是不管怎样,小说真正打动我的是在时光和地域穿梭中看似疏远却永远不会被隔断的最简单、最深沉的母女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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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2-9-2 10:33:12 | 只看该作者
  对这本书的最初印象,来自阅读英语老师的推荐,关于血脉亲情的话题是永恒的话题了。而看这本书,纯属意外,假期回来无聊就随手从学校图书馆拐带了几本书回来,自然也包括这本了。
  奇怪的是本书的译者有三位,我的疑惑直到读到译后感才稍有消解。程乃珊是主要译者,她提到贺培华在其翻译过程的帮助,大约是后两位译者主要是对文本进行润色与修饰吧。
  而这本书的翻译的确存在一些问题,“在我,她犹如夏天的扇子和冬天的炉子,只有一旦需要时找不到它们,我才感到不便和不快。”我说不清这句子哪里不好,但是一个“在我”就是中文文法中不常见的词语。诸如此类的,由于水平有限以及没有看见英文原版,也说不上来。
  但从每个小片段来讲,标题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或许存在译者的改良与修改。小说描述了四对母女,她们之间隔着文化与价值观的差异,在差异造成的冲突与矛盾下展现了亲情的爱与恨。不得不说这部分还是很不错的。不过,在描写母亲的那一块,也许由于作者毕竟没有在中国生活过,有些价值观的描写纯粹出于自己的理解,难免偏差。
  总之,但从中文译本来看,它不应该成为一本畅销小说,而它偏偏成为畅销小说。与之紧密联系的是外国人对中国人的不了解与误读。他们也需要一个窗口来获知中国的信息。小说恰恰给予了他们这个契机,管中窥豹。再加上亲情这个永恒的话题,和文化价值的差异与强烈的碰撞。
  以上仅代表个人愚见,有机会再去看看英文原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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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2-9-2 10:33:12 | 只看该作者
  小小一本花两个星期才艰难读完 还是不习惯英语译作的文风 又或者作者本身思维奇特? 个人觉得母亲篇比较有韵味 女儿篇才是隔着搔痒 恰与译者相反(浙江文艺出版社)此书有其文学性 现实意义嘛就... 算了 好多年前写的了 计较不来 但仍不免愤懑 难道老外内心就是这样幻想中国人的世界?!所谓的东方神秘感就是这样怪异恶心?!(- -#) 我又被评价骗着看了小说 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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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2-9-2 10:33:12 | 只看该作者
      这本书与作者的《接骨师之女》是在一块儿读完的。心里很是难受。
       个人感觉,相对于《接骨师之女》,这部小说的文笔青涩了许多。甚至看起来都不太像小说,像一篇篇散文,娓娓道来,不疾不徐。
       母亲一辈的坎坷在历史书里学过,女儿们的叛逆与反思,我半懂不懂。隔着漫长的年代,我读着书里祖母辈的母亲的故事,母亲辈的女儿的故事;其间有三对母女,还不时配错对。这些都只是浮云,最“凄惨”的是,我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女子,读着她们在美国的故事,有点儿啼笑皆非。
      啼笑皆非。书中的母亲对于女儿又岂止不是这样?她们希望女儿成为实打实的中国淑女,认真学习,乖乖恋爱,好好结婚,没成;她们希望女儿有杰出的才艺,下棋,钢琴,甚至只是说中文和写中文,也没成。她们希望女儿亲近她们,而不只是追逐恋人,沉迷工作,还是没成。
      所以她们愤怒,她们挑剔,她们难以相处。一颗心,其实很弱,看=扛不住这么多“没成”。
      仔细想想,谁都不容易。何必啊。
  
      有个很有趣的现象:母亲们未嫁之时聪明可爱到了极点,青年时期,主宰自己的命运,更是勇敢得令人肃然起敬。可是,她们在女儿眼里呢?天啊,难道真的像贾宝玉说的,未出嫁的女孩儿是无价的宝珠,一旦出嫁就成鱼眼睛;再熬上几年,连鱼眼睛都不是了。
      人人说时光是把杀猪刀。是的,天赐的可爱,只出现在人生最初的那些年。接下来的岁月,你若要可爱,就要加倍学习,加倍疼爱,自己和世界。这不容易,所以,才有那么多鱼眼睛。
  
      这部小说,最给我触动的,竟然是薇弗莱。少年得志的她,哪怕光环褪去,变本加厉的狂妄与刻薄:恨不得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是她的,别人只许拣她挑剩下的。还有她母亲,母亲之间的攀比。一瞬间,儿时的伤痛历历在目。幸好我有个好妈妈,她在我的一再抗议之下,终于终止了无穷无尽的攀比。是啊,我愤怒不明智的妈妈毁了女儿的天赋,我甚至认为薇弗莱这个一个自私又骄横的女子活该婚姻失败,却有一个无比鲜明的声音在心里说:算了吧,她们都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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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2-9-2 10:33:12 | 只看该作者
        也许你记不清这些女子的名字,她们说着英语,可是不说话的时候,都有着中国人特有的味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明明生在美国,却永远也脱离不了华人的圈子。无根之木,是要枯死的。就像被剪除了根的爬山虎,那些枯死的藤蔓还紧紧扒着墙壁,宣告它们曾经在这里编织过一堵绿色的墙。
  
      我们的文化告诉我们要隐忍,打落了牙往肚里咽;我们的文化告诉我们要听话,我们的身上寄予了母亲所有的希望;我们的文化是那么博大精深,每一个想要逃离它的人都知道那简直像拉起自己的头发逃离地球那么难。
  
      这些女子,她们在1949年前来到美国,嫁了人,之前都有过不同的故事。有的在逃难中失去了双胞胎女儿,有的离开了富有的家庭,有的挣脱了婆家的禁锢。她们如一根根天鹅的羽毛,漂洋过海,暂时告别了故土以及即将到来的巨大变革,开始了新的人生。脱胎换骨、劫后重生、凤凰涅槃竟是那么难,难到自己的女儿——土生土长的美国人都无法摆脱那种文化的辐射。离婚的女儿对母亲说:“I learned to be tragic from you.”即将再婚的女儿对母亲的一个否定的眼神都无法容忍;而精美则将背负着逝去母亲的期待去中国与她同母异父的两个姐姐相见。
  
      所以你知道,她们不是中国人,也不是美国人。她们到底是谁?她们从不同的中国母亲那里继承了这一疑惑,又将这一疑惑传递给了下一代。“我们就像台阶一样,一级接着一级。”会不会有一天,他们完成了一个轮回,终于不再有此疑惑?以前见过那么多组团来中国学汉语的美国人,一半以上都有中国因缘,你听着他们一会说“you Chinese”,一会说“we Chinese”,看着他们艰难地拾起祖辈们的语言,舌头和牙齿似乎都在打架,可是你依然微笑着,因为你知道,他们正在台阶上迈出重要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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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2-9-2 10:33:12 | 只看该作者
  喜福会 作者:谭恩美
  一本写给外国人看到书,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居然能登上图书排行榜榜首,并占据多日,真是令我这个地道的中国人称奇,外国人真是对中国文化有着扭曲的兴趣。就像我们都以为非洲大地遍地都是野生动物,欧洲都是小说里的田园风光,美国全是喧嚣的音乐,光怪离奇的城市,这本书无非是中美文化的碰撞,如果你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该书唯一的乐趣是让你了解到外国人眼中的中国世界,真是一番别样的体验。
  书中描写了四对移居美国的母女,因为我是中断着看的,到最后谁是谁的母亲,谁是谁的子女,婚姻家庭情况都混淆了,这多少对我这本书的观感有所影响。“真是奇怪”,这是我对这本书的看法。
  那些母亲出生于中国最动荡的年代,内战,日本人的入侵,那个年代的人若不是奋身投于救国的事业,或是像《围城》里方鸿渐,无所作为偏安一隅,或是张爱玲小说寻求平安的男女主人公,但是《喜福会》里中国,完全处于一片混乱中,这个国家有奇怪的风俗,完全可以用偏执来形容生活在这个国家的人道德观,除了我可以感到中国人对于亲情的深深眷念,我心里感到一丝悲哀。别再侮辱这个国家了,也别再一味地讨好外国人猎奇的爱好了,用落后眼光看这个愚昧的国家的人才是真正的愚蠢。
  我想上面所说的大概也是一种文化代沟的变现吧,此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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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2-9-2 10:33:12 | 只看该作者
  I remember the day when I picked up the first piece of this jigsaw and examined it with my long-lost curiosity. “…for a long time now the woman had wanted to give her daughter the single swan feather and tell her, ‘ this feather may look worthless, but it comes from afar and carries with it all my good intentions.’ …” I was imagining what a loving feather it must be when I got a call from my mother.
  “Really you should go to see a doctor.”
  “Trust me, mom. It takes time. You know it’s not like an injection.” I answered, in the same unassailable tone.
  “But… you are not a real practitioner after all. How can you test the home-make prescriptions on your own body?”
  “No, that’s not the case.” I said lightheartedly, as always, trying to intensify my firmness and to lessen her worry. “I’m feeling better. I add more Bie Jia(鳖甲,一种中药材,清虚热)in today’s prescription and I shall be fine soon. …You know what? the amount of Qing Hao(青蒿,鳖甲的辅药)should not be too much when combined with biejia! I didn’t know that before! No wonder the tea failed to wash down my Nei Re(内热)…”
  “All right all right.” My mother finally gave in, “Down drink your tea and see whether it works... But remember to keep an eye on the coating on your tongue(舌苔)and adapt your prescription !”Sure.
  I drank down the tea later and I was fine the next day—not thanked God, but thanked to the magic Chinese herbs.
  
  I begin with this mini drama, not to demonstrate what I’ve read out of The Joy Luck Club about mother-daughter relationship. Clearly as many readers see it, the mother-daughter bond is the most distinguished theme of this fiction. I can feel that from the overwhelming majority of sentences throughout the book. Some others focus on the conflict between Chinese culture and American culture. And yes, I can see their reflections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of the story.
  I shall be glad that I’m having a very good relationship with my mother. So I don’t feel as much strongly about Amy Tan’s delicate feelings. And the fact that I’ve never experienced culture shocks abroad saves me from feeling the frustration.
  What fascinate me most are the scattering pieces of Chinese philosophy in The Joy Luck Club. Some are tales Chinese mothers used to tell their kids; some are teachings Chinese mothers inculcate in their kids as important life lessons. When pieced together, I suppose, they will surely make a work of stunning beauty.
  
  I’m blessed to read this story at this point of my life, when I feel so strongly I am losing some important connections, being a foreign language major and a Chinese at the same time.
  During the past two years, I have made English learning my priority. It’s not the kind of painful, struggling process you are likely to imagine, but a fascinating journey to a new world. In a sense I’m learning English for the sake of a promising future. In a larger sense, the opportunity of mastering a foreign language and getting familiar with a foreign culture is what I will be grateful to for the rest of my life, because it grants me the same good opportunity to learn to see things differently. So I have been feeling frustrated since the beginning of this semester, thinking that I’ll soon have much less access to the English language.
  Somehow I got badly sick. I followed my doctors’ instruction and took several biopsies. Nothing happened except that my cough became severe every time when the weather changed. I decided to see a Chinese medicine practitioner. After the mysterious Wang-wen-wen-qie” process(望闻问切), he said, “well, no big deal. You are just having Han Qi(寒气)inside your body.”  You know what happened afterwards. Again it was the Chinese herbal teas that finally relieved me from the pain. Something shameful began to dawn on me, that this glorious culture receives my attention only when I am in need. Truth be told, I had had a good acquaintance with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n my family all these years. Yet I never had the sense that I should learn more.
  Months ago I set up a blog to write English diary. Since then I seldom write a diary in English or in Chinese. The reason was awkwardly plain: my writing course teacher once said keeping a diary is a good way to improve English writing. I perfectly understood what he thought there was no need to say—write less in Chinese if you want to improve English writing. When I didn’t figure out how to write down what happened in English, I quit the whole diary thing. That day when I was handing my sick leave to our department head, I realized for the first time how ugly my Chinese handwriting had become. I once wrote an adorable hand.
  It didn’t seem right, didn’t seem right. I am an English major at the moment, yet I’ve been a Chinese all along.
  I became lost.
  
  That was when I read into The Joy Luck Club. I felt I could understand perfectly what each sentence each tale was trying to convey. At first I was holding a pencil to make marks anywhere. Later, I sort of, could not tell which sentence was not a sentence of my own. I became Amy Tan reading her own diary.
  And that was when all came back to me. The sense of identity. The sense of belonging. The belief in my beloved land and her remarkable philosophy.
  Chinese immigrants in foreign lands are not the unique group of people who are going through a loss of their identity, their root. Foreign language learners who make foreign language the largest part of their routine life, when they begin to show great interest in the American Civil War without ever starting to learn something about the civil war in China in the 1940s, when they begin to quit writing something rather than writing it in Chinese, they are actually piecing up the fragments of foreign culture to make a visa to the “wonderland”. Owing to their unyielding effort, they succeed. They can now speak perfect American English, British English, French, German, Italian, whatever. They are now proud of their rich knowledge of foreign culture. They, too, are immigrants. But they are different from immigrants like Amy Tan. These immigrants were born to speak and write authentic Chinese. They were brought up being told what an awesome culture they had. They have just, consciously or unconsciously, chosen to leave it behind.
  
  I pick up every piece of The Joy Luck Club jigsaw, appreciating every detail on it. When I finally piece them up, it must be a breathtaking masterpiece, just like the one I’ll no longer leave behind, as a Chinese foreign language learner.
  
  
  
  Recommendations
  
  1.detailed information about Amy Tan on Academy of Achievement:
  http://www.achievement.org/autodoc/page/tan0pro-1
  2.BBC World Book Club—Amy Tan discusses The Joy Luck Club with readers around the world(video):
  http://www.bbc.co.uk/mediaselector/ondemand/worldservice/meta/dps/2008/02/080204_amy_tan_one?bgc=003399&lang=en-ws&nbram=1&nbwm=1&bbram=1&ms3=6&ms_javascript=true&bbcws=1&size=au&bbw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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