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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女配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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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7:26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流萤和墨青衫过招几次,眼里有些惊叹:“武当派的剑法。”


  “素问的传人果然是识货的。”泪姬抱着琵琶咯咯笑着说。


  “是阎溟派你们来的?”薛晴试探着问。


  “你猜呢?”泪姬挑衅似的回问。


  “我猜不是。”


  “为何?”


  “阎溟让你来,你会来么?”


  泪姬咯咯笑着:“你好似认得妾身?”


  “传闻漠荒有两位绝世美人,一位诱拐了灵禹派柳肆书从此消声觅迹,另一位嫁予冥域之主,泪姬艳名,如雷贯耳。”薛晴的话中加了一半马屁进去。


  “如此美言,妾身又怎么舍得再与你们兵刃相见,刚才不过是打个招呼,妾身此次只问你们一个问题。”泪姬说道。


  “请说。”


  “你们想不想进冥域?”


  薛晴想了想,说:“想进,无从下手。”


  泪姬从怀中掏出了什么放到旁边的灶台上,薛晴仔细看,那竟然是两个女子的脸皮,泪姬说道:“这是两张人皮面具,妾身的人皮易容术天下无双,至于声音,妾身想白仙医很乐意帮你们配些有趣的汤药。”


  “我们若是进了冥域,更可轻易被一网打尽。”流萤看着灶台上的人皮说。


  “不,我相信他们,有泪姬相助,一定马到成功。”薛晴说道。


  流萤疑惑地看向薛晴,与冥域关系如此恶劣,一般人哪里会接受冥域之人提出得计划,薛晴却很自信地朝他微笑,泪姬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她对阎溟毫无忠心可言,甚至喜欢故意捣乱,倒不是阎溟怎么招惹她了,她只是单纯的变态而已,薛晴有理由相信她真的是废了很多脑细胞才想出如此妙计,为的就是想看阎溟眉头紧皱的模样,阎溟啊,这就是报应,你以为你是S,其实你身边一直有个超S。


  “这些人……”薛晴看着地上的玲玲一家说。


  “妾身不过迷惑了他们的心智,两三个时辰后自然就醒了。”泪姬说道。


  把玲玲一家三口抬进屋里去,泪姬开始为薛晴和流萤易容,她这次来准备的倒是够充分的,后院放着满满一箱都是她的作案工具,除了易容需要的药膏,还带来了自己的衣衫饰品和胭脂水粉,想到那是真正的人皮贴到自己脸上,薛晴心里还是有点打怵,但是想到自己的目标,又咬咬牙坚持着。


  做好了脸皮,薛晴进屋换衣服,从铜镜中看着自己,已经是另一个女人的脸,虽不是绝美,也算得上美人,泪姬带给她的是冥域侍女常穿的衣服,虽不华丽,倒也耐看。换好了衣服出来,流萤也已经好了,要不是流萤脖子上还挂着在集市买的铃铛,薛晴险些认不出他,活脱脱就是个美人嘛,他原本身材就不是健壮的类型,穿上女装稍加修饰,竟也是个浑然天成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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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7:25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随叫随到,任君取用。”流萤说道。


  薛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了画面:“下流!谁教你的!”薛晴脸颊微红,赶着骆驼扭头走掉。


  流萤想了想,这句话应该是在少林寺藏经阁中的某本书上看到的。


  两人回到玲玲家,把骆驼栓在门口,进了屋发现屋里没人,薛晴喊道:“我们回来了,有人在吗?”


  没人出来,屋内却响起了琵琶的声音,琵琶只拨了单音,混杂在寂静中的寥寥几音,却反而让人心神不宁。流萤将薛晴拉到自己身边,素问已经离鞘,素问的剑身微微颤抖,和着琵琶声仿佛在低低地嘶鸣。薛晴腰间的灵枢无法使用,只是个摆设,她将藏在袖子里的袖里剑悄悄滑下,扣至手心。


  突然门口出现了个人影,两人全神戒备,定睛一看却是玲玲,玲玲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薛晴和流萤。流萤拉着薛晴不让她靠近玲玲,薛晴也感觉到玲玲周身的气息不对劲儿,两人和玲玲就这么对视着也不是个办法,流萤拍拍薛晴的手背,示意她在原地等着,他走到玲玲身边说:“你爹和娘呢?”


  玲玲抬头看着流萤,眼睛黝黑无神,她没回答,突然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手里握着割肉的刀朝流萤砍去。流萤早有防备,只向后挪了一下脚就闪过,他本想点了玲玲的穴道,转念又换了想法,面对玲玲毫无章法地乱砍只是不急不慢地躲着,耳朵时刻关注着琵琶的声音,每当琵琶音下玲玲就会有动作,琵琶音急她的就越频繁。


  知道流萤自有章法,薛晴也不急,就在原地看着,视线的角落出现不祥的影子,薛晴眼珠转动向斜后方望去,玲玲爹和玲玲娘出现在她的视线内,两人目光呆滞,犹如电影中的僵尸一般。薛晴将袖里剑收回去,毕竟不是真正的僵尸,像这种平民就算被操控了也只能使用自己单薄的蛮力罢了,薛晴赤手空拳也完全没有问题,因不知道被操控的人是怎样的身体状况,薛晴并不想伤了他们。


  琵琶声流畅如宴中丝弦,悦耳宜人,谁又能想到天籁之音下干的却是如此勾当,流萤抓住玲玲握着菜刀的手,素问剑向身旁的墙壁刺去,那样柔缓的一剑竟刺穿了墙壁,整个没入墙壁之中,琵琶声戛然而止,三个被操控的人像是被剪断线的木偶,瘫软地原地倒下。


  流萤抽出剑,一个全身殷红华服的美艳女子抱着琵琶从屋内走出来,眼角的红色泪痣勾勒得她像鬼魅一样诱人。


  泪姬!薛晴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惊讶地瞪大了双眼。流萤提剑向泪姬刺去,剑刚碰到泪姬华美的衣服,就被另一把墨色的剑挡住,不知何时泪姬身边出现了另一个身着青衫的儒雅男人。


  墨青衫,有泪姬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墨青衫,看到是这两人,薛晴反而稍微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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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7:24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两个小侍女被带过来的时候已经哭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饶。


  “说,这几日洛洛找过谁?或者,谁找过洛洛?”


  小侍女想了想,磕着头说:“修罗道主!修罗道主来过南宫小姐的房间!”


  阎溟眼中迸发着杀气:“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


  此时,泪姬正在自己房中,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梳头,铜镜旁的香炉奇香无比,她的房里总是点着浓香,因为她不喜欢嗅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薄衣淡妆仍不减她半分美貌,她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媚笑,说道:“找到他们了?”


  人道道主墨青衫正站在她身后,一袭青衫腰佩墨剑,偏偏君子的形象与身前的妖娆女子格格不入,但他就是站在这里的,又如同他本来就该是这香闺中怪异又不突兀的摆设,墨青衫静静地看泪姬梳妆,看着那把牛角梳从她的发根梳到发梢,文质彬彬地回答:“在西北方的一户农家。”


  泪姬笑得更加妩媚,殷红的胭脂抹上朱唇:“域主一心沉在温柔乡,还是妾身去替他招待客人吧。


  66 易妆容


  玲玲妈说今天不远处的绿洲沙城有集市,薛晴第一次来漠荒,想凑个热闹,朝玲玲家借了两头骆驼,换上玲玲家的旧衣服,和流萤一起去赶集。


  集市里卖什么的都有,尤其是牛羊皮特别便宜,一捆一捆地摆在外面,有些不知道怎么搞到的中原丝绸和瓷器,随便就能换上一捆羊皮。还有人在卖马匹,那些高头大马一个个倍儿有精神,薛晴触景伤情:“我想我的白马了,不知道箫归应会不会善待它……不会吃它!”


  “……不会的,箫阁主属马,不吃马肉。”流萤安慰道。


  “欸!小姑娘小伙子过来看一看哦!自家打的铃铛,挂在牛羊脖子上保证再也不会跑丢喽!”一个妇人晃着一大串铃铛朝薛晴和流萤叫卖。


  薛晴凑近看了看,铁打得很实惠,比中原那些偷工减料的空心饰品好多了,问道:“带上真的就不会丢了么?”


  “诶!我家男人打的铃铛泡在水里都不会生锈,它要是想跑,马上铃铛就响,跑不掉了。”


  “我拿这个换行么。”薛晴拿出一件外披的衣服说,妇人看衣服做工考究,自己赚到了,也就同意了。


  “我们没有羊群,卖这个做什么?”流萤不解地问薛晴。


  薛晴踮起脚,把铃铛系到流萤脖子上,拨了一下铃铛,玲玲作响:“防走失。”


  大漠荒颜,十里长沙,薛晴和流萤骑着骆驼在沙地上走着,任骆驼的脚步沉稳缓慢,两人手牵着手,风声伴着流萤脖子上铃铛的声音,薛晴嘿嘿地笑着。


  “笑什么?”流萤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你说,怎么就让我遇上你了呢,身娇体弱易推倒,我要定你了怎么办?”薛晴捏捏流萤的脸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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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7:23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漠荒都是沙子,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应该不难吧,薛晴想。


  家主夫妇在院子里生了火堆,架上羊腿在火上烤,五个人围着火堆坐竟也不觉得冷了,流萤拿着小刀给薛晴割肉吃,薛晴夹了一片肉给玲玲,玲玲叼着肉蹦来蹦去,逗得薛晴哈哈大笑,流萤看着薛晴的笑脸,嘴角也微微上扬,心中已有了未来的蓝图。


  “两位客人,中原水草丰美,怎么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玲玲的母亲问道。


  “呃,我师……夫君他儿时是在漠荒长大的,多年未归,甚是怀念,所以回来看看。”薛晴说道,逃犯身份不光彩,还是掩饰下的好。


  “我说呢,看着就有夫妻相。”玲玲的父亲笑呵呵地说。


  薛晴看了流萤一眼,发现他也在看自己,目光垂垂地看向火光,被说得她心中又有了更多的幻想,有一天他们会结婚吧?那样……似乎也不错呢。


  “听说漠荒有个冥域,很厉害?”薛晴冷不防问道。


  提到冥域,家主夫妇脸色明显变了,那是一种恐慌的神色,薛晴赶紧又说:“我和夫君打算长居这里,没有别的本事,就空有点武艺,不知道冥域缺不缺人?”


  “姑娘,我劝你别去冥域,你去了……肯定出不来了。”玲玲的娘劝道。


  薛晴有点意外,她以为冥域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基于漠荒和中原的对立,冥域应该是漠荒的守护神才对,怎么看起来漠荒的人民对冥域也没什么好感?随后又觉得这样也合情合理,阎溟体内的暴力因子狂躁起来是不分敌我的,在他眼里世界分为两种人:女主和其他人,他从不在乎他的子民,他的子民对他又何尝有爱戴。


  “仙女姐姐,神仙哥哥,你们是从中原来的?中原是不是很漂亮?”玲玲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中原有山有水,有飞鸟有走兽,与漠荒很不一样。”流萤有感而发地说。


  “我也好想去中原啊。”玲玲满心期待。


  玲玲娘笑着往她嘴里塞了一块肉:“傻孩子,你可不能去中原,中原人看见你会把你关起来。”


  看见玲玲失望的小脸,薛晴摸摸她的头:“如果我有回中原的一天,一定带你一起去。”喝着同样的水,吃着同样的食物,中原和漠荒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看的出,这些普通的民众只是想过这如此简单平静的日子,哪里有中原人口中的恶魔一般的影子。


  将南宫洛洛体内的毒全部逼出体外,阎溟从水池中站起来,湿漉漉的身体上披了件衣服,走出浴房,安螺正在门外候命,见阎溟出来,给阎溟沾湿的衣服外面又披了个外套。


  “南宫姑娘的毒解了?”安螺问道。


  阎溟点了一下头,眼神冷峻:“孔雀茗这种罕见的剧毒洛洛怎么会有,把这几日服侍洛洛的侍女给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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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7:22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你已经都忘了吧,所以你才会如此对我。”阎溟叹息道。


  那一年,冥域夜袭南宫世家,当时的冥域之主还是阎溟的师父,阎溟刚拜入冥域不久,刀光剑影之中,当时还年幼的阎溟受了伤,跌倒在一个大水缸前面,还以为自己将死在那里,却不料被人拉进水缸后面躲藏。


  “你流血了,用这个包一下吧。”那个比阎溟还小两岁的稚嫩的女童扯下自己的衣袖对他说。


  阎溟很快想到她是南宫家主的女儿,南宫世家的大小姐南宫洛洛,她的善良温暖了他冰川一样的心,阎溟领着她逃出去,南宫世家全部阵亡,只有她还存活于世。


  “谢谢你救我出来,你叫什么?以后我一定会去找你的。”南宫洛洛问阎溟。


  “我叫阎溟,你要来找我,一定要来找我。”这是阎溟对南宫洛洛说的最后一句话。


  南宫洛洛不记得儿时的事,自然也不会记得对阎溟的承诺,所以她从未找过阎溟,阎溟平生有三恨,恨人办事不利,恨人行不守言,恨人逆他之意,所以他恨南宫洛洛,想杀又下不去手,只有一遍遍的强(河蟹)暴能舒缓他的内心,尽管他已不知道那份满足感是出于爱还是恨。


  “不要死!”阎溟说着,汗如雨下,内力与毒气相互抗衡着,互不相让。


  在漠荒,银子很少有用处,漠荒人为了水和食物,经常要跟着绿洲迁移,也有一些人不喜欢乱走,自己囤积原水圈养牛羊,薛晴和流萤很幸运地找到了这样一户人家借宿,主人家是夫妻两人养了一个五岁大的女儿,他们不收银子,见薛晴和流萤从中原带来的衣服都不错,答应用衣服做房租让两人住下.


  房主夫妇俩去后院喂羊,薛晴和流萤在屋子里逗那小女孩。


  “我以为中原对漠荒一向不友好,漠荒人也会对中原人有敌意。”薛晴说道。


  “漠荒对中原是有敌意的,看见这个肯定没了,”流萤提了提剑柄说:“况且能得到两件衣服比跟我们拼命强多了。”


  家主夫妻俩的女儿叫玲玲,刚满五岁,歪着头看薛晴,薛晴发现她在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于是将项链解下来在玲玲眼前晃晃:“叫仙女就送给你。”


  “仙女。”玲玲吐字不清地乖乖叫道。


  薛晴开心地把项链放到玲玲手里,流萤从身后环住薛晴的腰,在薛晴耳边轻声说:“你喜欢女儿?以后我们就生女儿。”


  “两位客人,晚上吃烤羊腿行么?”玲玲的母亲掀开厚棉布门帘,脑袋探进屋问。


  还好薛晴也是练了武的,动作敏捷迅速地从流萤怀里挣脱,脸颊微红,若无其事地说:“好,我们不忌口。”


  玲玲是个激灵的娃儿,蹦蹦跳跳地朝她母亲那儿跑去,头上的小辫子一晃一晃地喊:“娘,炉子里再添点柴火吧,哥哥姐姐都冻得抱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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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7:21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说,只要能救她,什么方法我都愿意试。”阎溟急切地说。


  “此法需要一个内力深厚的人,我会以银针定住她的脉络,再由内力深厚的人以内力推出她体内的毒,推毒的人内力一定要足够深厚,否则无法撼动沉积的毒素。”


  “你看我的内力能胜任否?”阎溟问道。


  “你的内力天下罕有,自是可以胜任,但有一点我要先说明,用此法一般会有三种后果,一是两人皆完好无损,二是南宫姑娘毒解,毒气反噬入你体内,第三种便是两人都中毒身亡,你还坚持要救她吗?”白昔尘面无表情地问道。


  “救。”阎溟甚至没有思考,脱口说道。


  薛晴等人逃离了麒麟山的牢房,中原武林却没有因他们的离去变得平静,乔逸君伤刚复原不久,又被神秘的势力行刺,中原各门派又从搜捕薛晴等人转而搜捕那伙神秘的刺客,因乔逸君重伤,闭关修炼的嗣忧道人只好提前出关,中原的太阳还是一如既往地明热,却添了一丝阴霾。


  同样的一轮明月下,每个人又是不同的光景,断剑山庄的熔炉房内,剑无名欣喜地抚摸着刚造好的那把剑的剑身;剑无心抱着枕头睡觉,嘴角挂着淫(河蟹)笑;剑无意拿出在剑无心房间的暗格里找到的书翻看,看了一会儿面红耳赤地把书烧掉;喜儿抚弄着自己窗前的花盆里栽种的君子兰,目光眺向窗外可以看到远处熔炉房内的灯火,他又没有睡觉啊,她想;昆仑山上鹅毛大雪,孟茵和昆仑宫主一起煮了壶热茶,孟茵喝着茶,说道:“师兄,我们这么做,樊承师叔会高兴么?”“我们不这么做,昆仑宫五十条冤魂会瞑目么。”昆仑宫主说道;定逆师太正在给乔逸君调配新的伤药;清平乐中,倚纯躺在床上望着因月光而莹润的玉生琴发呆,霜公子已经连着好几日没来了;禅空方丈和小和尚正在某间客栈住宿,两人都睡得酣香,“师太……”禅空方丈咧嘴笑了,“人参……”小和尚也咧嘴笑了。


  冥域之中,双胞胎侍女匆匆来报:“主人,灵禹派的薛晴未死,已从牢房内逃出,中原各派都搜不到她,地狱道主推测她已逃至漠荒,向您请示是否派人抓捕。”


  阎溟正忙着为南宫洛洛解毒,不耐烦地说:“这种事不要烦我,让安螺有闲心就去把中原那个不在我们掌握中的势力查出来。”


  “是!”双胞胎侍女领命道。


  白昔尘在浴池里放满了热水,热水有利于让南宫洛洛已经僵化的身体放松,他说道:“我能做的只有这些,是福是祸,听天由命吧。”说完退出浴房,将门关上。


  阎溟抱着南宫洛洛跳入池内的热水中,两人皆是身无衣物,南宫洛洛身上扎着上百根银针,阎溟将南宫洛洛靠在浴池的石壁上,双掌与她相接,将内力源源不断地灌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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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7:20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知秋已经吓得慌乱,白昔尘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南宫姑娘中毒了。”


  阎溟没做声,白昔尘又说:“此毒我能解。”


  阎溟冷着脸挥了一下手:“放开他。”


  与白昔尘和知秋分别后,流萤问薛晴:“你想去哪里?”


  “是不是我去哪里你都跟着我?”薛晴反问道。


  流萤微笑:“你说呢。”


  薛晴牵住他的手:“我确实有想去的地方,但那个目标明确又不太明确,阎溟说灵枢剑还有一本灵枢剑法,也许找到那本剑法我就能学会如何使用灵枢。”


  “你知道剑法在哪儿么?说不定已经被毁了。”


  “也许还有希望,灵枢剑在百年前就被沉入熔坑里,阎溟怎么会知道灵枢剑法?谁会平白无故跟他说这个?很有可能他亲眼见过这本剑法。”


  “如果他真的见过灵枢剑法,又没有将剑法毁掉,剑法很可能藏在……”


  “冥域。”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你想去冥域吗?”流萤问道。


  “不急,先把伤养好,你小的时候不是住在漠荒吗,这里有没有你怀念的地方?”薛晴说。


  流萤在漠荒并没有能成为快乐的记忆,他看了看周围说:“我怀念的东西倒是有,它并不是一个地方,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谷莠子这种草在中原没有,在漠荒却到处都是么?”


  薛晴点点头:“恩,我还挺好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草。”


  流萤走了两步,从地上拔起一根草拿给薛晴:“你看,这就是谷莠子。”


  光秃纤细的草茎上顶着一条毛茸茸的东西,这不是乡下田间总能见到的杂草么,俗称狗尾巴草,薛晴小时候常玩的,欢喜地说:“你知道狗尾巴草有很多种玩法么?”说着又拔了几根谷莠子在手里摆弄着,不一会儿就编出一只草兔子递给流萤:“你看,是不是很可爱。”


  流萤笑着收下,要往背囊里放,薛晴赶忙制止他:“不要放到包里了,包里东西都够多了,不过是只破草兔子,扔了吧。”


  流萤还是放了进去:“这是你编的。”


  薛晴的眼睛笑得弯弯的,挽住流萤的手臂,靠着他的肩膀:“在我的家乡,每种花草都有自己象征的意义,你知道谷莠子象征什么吗?”


  流萤将薛晴搂在自己身边:“象征什么?”


  “等我们成亲的时候再告诉你。”薛晴伸手点了一下流萤的鼻尖说。


  暗黄的阳光下,两个偎依的身影一起在漠荒的荒沙上走着,今生今世,有你执手相伴,就算探虎穴斩荆棘又有何惧。


  65 客人


  白昔尘查看了南宫洛洛身上的毒,说道:“孔雀茗,罕见的奇毒,无解药,就算是我也配不出解药。”


  阎溟杀气更浓:“你说你能救她。”


  “不用解药我可以用其他方法解毒,内经引络之法,这是唯一能救南宫姑娘的方法,但此法非常危险,鲜少成功。”白昔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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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7:19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我……我……”知秋慌张地说,依然是少年的声音。


  白昔尘叹了口气:“没想到会离开冥域这么久,变声的药效过了吧。”


  “变声?”


  知秋低下头:“我其实是男儿身。”


  薛晴的表情还是呆呆的,她站起来走到知秋身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胸部,平的,别的地方她就不好意思摸了。


  “你是男的!”薛晴大叫。


  “事情是这样的,公子在我四岁的时候就买了我,但他一直想要个丫鬟,买回家才发现我是男的,又不忍把我扔掉,就给我喝了让声音变尖细的药,扮成丫鬟的样子服侍他。”知秋连忙解释,防止薛晴暴走。


  “白昔尘,原来你人面兽心,喜好这口。”薛晴斜视着躺在木板上的白昔尘。


  “……我觉得你想多了。”流萤在身后说道。


  知秋一身女装,声音确是少年的声音,无比别扭,薛晴忍无可忍地找了一套流萤的衣服给知秋:“你先换上这套男装。”


  白昔尘却死死拽住知秋的衣角,虚弱地念叨:“我要丫鬟不要小厮我要丫鬟不要小厮……”


  一个伤已结痂的男子撑船,一个烫伤未愈的女子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一动不动地躺着晕船,一个身穿女装的少年靠着门把风,这艘小破船装着这四个人散发着冲天的霉气向漠荒驶去。


  双脚登上陆地,白昔尘马上就生龙活虎了,向薛晴和流萤告辞道:“薛姑娘的伤已无大碍,每日换一次金创药既可。”


  “你不和我们一起走了?”薛晴问。


  “我还要回冥域去,你要是想与我同行也可以。”白昔尘说道。


  薛晴马上如拨浪鼓一样摇头:“不用了。”


  白昔尘一笑:“薛姑娘,流萤公子,就在这里道别吧,若是有缘,还会再见。”


  “保重。”流萤说道。


  白昔尘并不知道,此刻在冥域中等着他的是一团阴冷怒气。


  冥域之中,守在南宫洛洛身边的阎溟已经几日未离,白昔尘不在,找了别的大夫来瞧,只能控制毒性发作而已,没有人能从根本上去除南宫洛洛身上的毒。躺在床上的南宫洛洛就像睡着了一样,但是她惨白的脸色和青紫色的唇都是让人不能安心的描绘。


  阎溟将南宫洛洛的手握在手里,喃喃自语:“你已经知道了吧,你一定已经知道了吧,为什么你不找一把剑直接刺过来,为什么你要用这种方法来报复我,你一直都笨的很,只有这一次极聪明地找到了弱点。”


  双胞胎侍女中的一个到门口跪下禀报:“主人,天道主回来了。”


  阎溟把拳头握得咯咯响,冷冷地说道:“抓进来。”


  由于神医在世间的稀有性,白昔尘在冥域一直受到礼遇,第一次被如此粗鲁地对待,几个冥域的守卫押了他和知秋到南宫洛洛的房间,阎溟背对着他们,白昔尘虽不会武功,也能感觉到阎溟身上散发出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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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7:18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你对我是不是……为何不提出来?就算是妾我也甘愿的。”倚纯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话音刚落,那只手便放开了她,气氛沉闷得让人窒息,倚纯低下头,她以为自己和他靠得很近,原来还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谁能想到堂堂少林寺方丈会劫狱,当孟茵回去向昆仑宫主禀报的时候,昆仑宫主只是阴冷地笑着:“不是只有我想让中原大乱,看着吧,这是天意。”


  禅空方丈没有送薛晴等人去驿站,而是去了渡口,哪里停着一艘半旧不新的小船,有个小和尚正在船上守着,见到禅空方丈,从船上跳下来说:“方丈住持。”


  “现在各门各派都在通缉你们,只有从水路走,去漠荒吧。”禅空方丈说道。


  “你帮我们……真的没问题吗?”薛晴不放心地说。


  “当然有问题,”禅空方丈说道:“师太的眼睛要在老衲身上盯好久了。”


  薛晴的眼睛变成了一条缝:“走吧,不用管这老和尚。”


  四人陆续通过横搭在船上的木板往船里走,薛晴最后上传,爬上木板后突然问:“老和尚,你为什么要帮我?”


  “阿弥陀佛,天降妖星,非祸即福,老衲在赌。”禅空方丈双手合十道。


  薛晴嘴角微微笑着:“多谢,我不会让你失望。


  薛晴正要潇洒地上船,被禅空方丈叫住:“等等。”


  “怎么了?”薛晴问道。


  “阿弥陀佛,这艘船是五十两银子买的。”禅空方丈说道。


  美好的气氛马上七零八落,薛晴从怀里掏出两个银锭子像撇铅球似的愤怒地扔给禅空方丈。


  薛晴继续往船上走,又被禅空方丈叫住:“等等。”


  “又怎么了!”


  “来时的车马费你给报了。”


  薛晴又掏出两个银锭子扔给禅空方丈,这老和尚无儿无女的攒那么多钱是要干嘛!


  流萤的生活技能堪比国产山寨手机,包罗万象,无所不能,不仅会赶马车,还会掌船,薛晴越来越佩服自己的眼力,这是一男在手胜过面首无数啊。白昔尘晕船,扶着船沿干呕半天后就跟条死鱼似的躺着不动,知秋忙前忙后给他洗手巾擦脸,薛晴帮他按着头顶的穴道:“你说你,无毒不解,无伤不医,怎么就不会配晕船药呢。”


  “我要是死了,让知秋把我家里的白蟒放生,它跟了许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白昔尘嘴唇惨白,虚弱地说。


  “不过是晕船而已,别留遗言,怪吓人的。”薛晴无奈地说。


  “晕船的话,给白公子含个参片吧。”流萤在船外撑船,喊道。


  知秋马上从白昔尘怀里掏出一个白瓶子,从里面摸出一片参片:“公子张嘴,我……”刚说几个字,知秋的声音突然变成了男声。


  知秋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薛晴都呆住了,连流萤也放下船蒿进到屋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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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7:17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樊承师叔,她竟然还有脸来求我!你死的冤屈,难道她忘了吗!你放心,这只是个开头罢了,峨眉,武当,少林,一个都跑不了!”青年男子将苍老的面皮摔在地上,愤恨地说,目光中的仇恨快要将一切都熔掉,比窗外的雪更让人不寒而栗。


  晚上,送饭的狱卒果然把薛晴的筷子换成了勺子,薛晴吃过饭,勺子偷偷藏起来,等狱卒收了碗筷走后,在牢房的每一块地上敲。


  “你在做什么?”流萤问道。


  “挖地道逃走。”薛晴头也不回地说。


  “用勺子?”


  “你要是能给我弄到铁锹,我也想用铁锹。”薛晴挖着挖着突然想起件事,回头看着白昔尘说:“白公子,你怎么这么淡定,已经做好准备上天堂了么?还是……”


  “以你在中原武林的身份,至少要审上一个月,何必着急,我倒是在意,你和我竟算得上同僚。”白昔尘说道。


  何止同僚,差点就是老板娘了,薛晴憨厚地笑了笑说:“年少无知,年少轻狂,别太计较,我早就洗手不干了。”


  “禅空方丈,此次探监,喜事还是忧事?”流萤突然说。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老衲来了。”禅空方丈披着闪亮的袈裟走到铁栏杆外面。


  “烧鸡味很重。”流萤说道。


  “老衲总说慧萤孺子可教,果不其然。”禅空方丈很满意流萤的嗅觉。


  “秃驴,你来给我送行么。”薛晴此刻看到禅空方丈的老脸竟然也有一点亲切感。


  “当然要送行,老衲要将你送的很远很远才行。”禅空方丈眨眨眼睛说。


  作者有话要说:文总是一本比一本进步,基本写每一篇文的时候我的观点都会变得不一样吧


  对玛丽苏的认识还是太肤浅了,因为到处都在反玛丽苏,故意把主角压得很低,让她尽量看起来不会“苏”,但其实这个方法是错误的,谁要看你碌碌无为啊摔!谁要看你平庸至极啊摔!有一个姑娘在留言说的话让我想到很多东西,主角之所以是主角就是因为他们与众不同。


  今晚吃了包子,阿弥陀佛


  64 漠荒行


  清平乐内,又是一个繁华的夜晚,倚纯仍在自己房内抚琴,她的门外还停放着那顶锦绸的轿子,清缓的琴音将这里和外面的喧哗隔成两个世界,指尖弹拨的琴弦安抚那冰冷悸动的心。


  “过来。”轿中人突然说道。


  琴声停止,倚纯起身提着裙子走到轿子前。


  “手伸进来。”轿中人又说道。


  倚纯听话地将手伸进帘子内,她感觉到一只陌生的手握住了她的手,那只手的手肚上是厚而硬的老茧,是习武之人的标志,冰凉的温度仿佛是来自深水潭中的,不似活人的温度。阴冷的触感激得倚纯下意识地想将手抽回来,却被那只手死死拽住,那只冰冷的手抓着她的手,握了好久好久,像是来自地狱的厉鬼拼命想要感受活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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