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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灯下看书

无限近似于透明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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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奋斗
    2013-9-8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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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楼主| 发表于 2013-7-9 00:10:23 | 显示全部楼层 标记书签

      "你们都给我出去!出去!"


      我揉着太阳穴,含着冰块,走近铃子。


      "你别担心,回头我负责收拾干净。"


      "这是我的店,你跟大家说让他们都走吧。阿龙,你可以留下,跟大家说呀。"丽丽说着握住了我的手。


      良子和阿开相互怒目而视。


      "你竟然和阿龙互相吸舌头?"良子质问阿开道。


      和夫怯怯地对良子说:'狼山,都是我不好,你误会了。我给阿龙拍照时,阿龙摔倒了,阿开为了弄醒他,给他喂了口威士忌,代替兴奋剂。"


      "一边呆着去。"良子踢了他一脚,他一趔趄,手里的相机差点儿掉地上。


      "哼,你这是干么呀。"和夫咂着舌头说。


      摸着和夫手腕的莫卡前咕道:"真不像话。"


      "怎么,你吃醋了?"阿开啪塔啪嘈甩动着拖鞋说。


      铃子的眼睛哭肿了,拽着我的袖子说:"给我点儿冰块",她把冰块包在纸巾里,敷在太阳穴上。


      和夫对着正在气头上的良子照了一张,差点儿又要挨打。莫卡大笑起来。


      和夫和莫卡要回去了。"我们俩想现在去洗个澡。"


      "喂,莫卡,把扣子扣好,不然那些小流氓要缠上你的。明天,一点钟在高元寺的检票口碰面,别迟到啊。"


      莫卡答道:"知道了,变态,怎么会忘呢,我会打扮得像天他一样。"


      和夫半跪在大街上,朝我们按了快门。


      一个醉醺醺的人边走边唱歌,和夫也给他拍了一张。


      铃子抖个不停,包在纸里的冰块掉到地上,差不多已溶化了。


      "我现在的心情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没什么。我不是非要和你睡不可。"


      阿开朝空中吐了口烟,慢条斯里地对良子说道。


      "别说傻话了。咱们俩分开我没什么,你恐怕不好办,我无所谓。咱们还是喝酒吧,这是聚会的前奏,对吧,阿龙。"


      我坐在铃子身旁,手一放在她脖子上,她就抖动一下,从嘴角不断流出难闻的唾液。


      "阿开,别老说我,别对我大吼大叫。够了,明天我就去工作,行了吧。"


      良子对坐在柜台上的阿开说道,"我去赚钱,行了吧。"


      "是吗?去呀,那我可轻松了。"阿开歪歪扭扭地走着。


      "你和别人好也没关系,可我觉得你总是心神不定的,这就是欲望得不到满足。其实,要不是为了你我去当码头工人也无所谓。"


      良子捐了一下阿开的大腿说道。阿开穿着紧身裤,有些松弛的腹部被皮带勒出了一道印。


      "你胡说什么哪。多丢脸呀。你看,阿龙在笑我哪。你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吧。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你给我住嘴!真是的,什么时候学会这么说话了。"


      阿开把烟扔进洗碗池,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良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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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奋斗
    2013-9-8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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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楼主| 发表于 2013-7-9 00:10:24 | 显示全部楼层 标记书签

      "这是我妈的遗传。我妈常把自己的事讲给我听,你不是知道吗?你到我家来过吧,看到一个在火炉旁和猫一起啃煎饼的女人了吧,她就是我妈。她总给我讲她的经历,你听见了吗?"


      良子低着头说:"阿龙,给我支烟。"


      我扔给他一支,掉在了地上,他赶紧捡起来,早已被啤酒沾湿了,他叼在嘴上,点着火轻轻地对阿开说:


      "我不想让你自己一个人回去。"


      我一边给丽丽擦嘴,一边问良子:


      "明天你参加吗?"


      "算了吧,阿龙,我还得干活,少我良子一个人也没多大影响吧。你也早点儿回去吧。不早点儿睡,明天起不来的。明天是去横滨吧,得早起。"


      "喂,良子,你真不打算来吗?"


      良子没有回答,朝角落走去,想换张唱片。阿开从柜台上下来,对良子耳语道:"我想听斯通兹。"


      "别理我,阿开。别和我说话。"


      良子叼着烟看着阿开。


      "傻样,钢琴曲有什么好听的,没劲。阿龙,你也说话呀,这是滚石乐队的最新唱片,你没听过吧?"


      良子一声不吭,拿了一张奥尔德龙的放进去。


      "阿开,今天太晚了,丽丽不让声音放得太大,斯通兹的声音不好听。"


      阿开扣好扣子,照照镜子,梳了梳头,问:


      "明天怎么着?"


      "在高圆寺的检票口,一点。"


      阿开边涂日红,边点了点头。


      "良子,我今天不回公寓了,我要去个朋友那儿,你想着给猫喂牛奶,不是冰箱里的,是架子上的,别弄错了。"


      良子没吭声。


      阿开打开门,一股潮湿的冷气吹了进来。


      "啊,阿开,就开着门吧。"


      良子一边听音乐,一边往杯里倒酒。我捡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把它们堆放在丽丽吐的脏物上。


      "真不好意思,最近她总是这样。"


      良子望着天花板说道。


      "她去秋田之前也是这样,最近我们夜里没在一起睡,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我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良子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葡萄酒。


      "她说想去夏威夷。老早以前有人跟她说,她爸爸可能在夏威夷,我想出钱让她去一趟。其实那个家伙,天知道是不是她爸爸。


      本想去工作挣钱,结果总是成天混日子,我根本不知道她成天在想什么。反正每天都是这么鬼混。"


      良子说完捂着胸口站了起来,跑到外面去,传来一阵呕吐的声音。铃子真睡着了,张着嘴呼吸着。我找了一条毛毯给她盖上。


      良子捂着肚子回屋里来了,他用袖口抹着嘴,拖鞋尖上沾着黄色的污物,身上散发出酸味。


      铃子均匀地呼吸着。


      "良子,明天还是来吧。是热闹的晚会呀。"


      "阿开倒是早盼着要去呢。她老说想和黑人玩玩,我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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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9-8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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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楼主| 发表于 2013-7-9 00:10:25 | 显示全部楼层 标记书签

      今天铃子怎么了,脾气这么大!


      我在良子对面坐下,喝了一口酒。


      "昨天在我那儿,她和冲绳吵了一架,铃子打针时总是不顺,她太胖,血管不好找,冲绳就烦了,全都给我打进去了,结果铃子没份了。"


      "这两个人真够白痴的。你就傻呆呆地看着他们吵架?"


      "不是,我先打的针,瘫在床上,象死人一样。我以为我会死掉,太可怕了,打得太多了。"








    第三章


      良子把两片迷幻药放进酒里喝了下去。


      我觉得肚子饿,却什么也不想吃。只想喝口大酱汤,看看锅里,长了一层灰色的霉,豆腐已经腐烂成糊糊了。


      良子说他想喝加牛奶的咖啡,我忍着鼻子底下的大酱汤的馊味,把咖啡壶放到了火上。


      良子将牛奶倒进了杯里,双手小心地捧着喝了一口,叫了一声"烫死了",便把肚子里的污七八糟的东西像滋水枪似地全嗅到柜台上了。


      "妈的,我才喝了那么点酒,怎么搞的。"说着把剩下的一点酒都喝光了,引起了,阵咳嗽。我为他拍拍背,他回头歪斜着嘴对我说:"你真是好心肠啊。"他的背上冰凉潮湿,发出一股酸味。


      "我曾回了趟富田。你听铃子说了吧。我母亲死了,你听说了吧。"


      我点点头。良子又倒了满满一杯酒。过甜的咖啡使我的舌头发涩。


      "家里死了人,心里真不是滋味。我还是头一次有这种感觉。你家里人身体都好吗?"


      "都好。大家都为我担心,老给我写信。"


      歌曲放完了,唱盘还在转,嘶嘶啦啦的响着。


      "阿开叫我带她一起回富山去,说她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呆在公寓里。她的心情也可以理解,可是,我们住的旅馆特别贵,光住宿就要两千元哪。"


      我关掉了音响,铃子的脚从毛毯里伸出来,脚底脏兮兮的。


      "葬礼那天,阿开打电话来,说她很无聊,让我去陪陪她,我说现在离不开,她就威胁我要自杀。我只好回去了。她正在肮脏的六铺席的房间里听收音机,那是一台很破旧的收音机。她说,这一带收不到FEN的节目。在富山怎么可能收到美军电台的节目呢。她问起我母亲,净问些无聊的事,她装出来的笑容难看死了。她问,你母亲死的时候什么表情?放进棺材时化妆了吗?我说化妆了。她又问是什么牌子的化妆品,是马古斯?还是莱普耳?加涅宝?我说我怎么知道。她就抽抽嘻嘻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太寂寞了。"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一个人呆在旅馆里,当然寂寞了。"


      我一口喝干了咖啡,沉淀在杯底的沙糖甜得我差点吐出来。


      "我也理解她呀,可是那天是我妈死的日子呀。她嘟嘟咬咬地从壁橱里拿出被褥,脱得一丝不挂。我刚辞别了死去的妈妈,就跟光着身子的混血儿搂在一起,你想想看,太过分了吧。其实,当时抱她一下也没什么,可我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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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9 00:10:26 | 显示全部楼层 标记书签

      "什么也没干吧?"


      "那当然啦。阿开哭哭啼啼的,反倒让我觉得羞愧,你看过电视剧吧,我们俩就像在演电视剧。我怕隔壁的人听见,真让人难堪,也不知阿开当时想什么哪。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就不太好了。"


      铃子打起了鼾。毛毯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偶尔有路过的醉汉从敞开的大门往里瞧。


      "从那以来,我们的关系就不正常了。当然以前也吵架,可是这次和以前不大一样,总觉得别别扭扭的。


      去夏威夷的事是我们两人早就开始计划的。今天又闹成这样。


      我告诉你,这种姑娘让人受不了,还真不如去土耳其浴室省心哪。"


      "你母亲是病死的吗?"


      "就算是病死的吧。她的身体极度衰弱,大概是积劳成疾,死的时候身体缩小了不少,真可怜。


      我母亲在富山是卖药材的小贩。我小时候经常跟着母亲出去卖货。母亲肩背冰箱那么大的箱子,从早走到晚。全国各地都有她的买家。她做了好多纸汽球送给顾客的小孩子玩。我小时候常玩这种纸汽球。


      现在回想起来实在不可思议,我能一整天地玩纸汽球也不厌倦,现在肯定马上就厌烦了。这些回忆常使我感动。有一次,我在旅馆等妈妈的时候,房间的电灯坏了,天黑了才发现灯不亮了。我不敢跟旅店的人说,那时我还没上学,胆子小,我蹲在角落里,望着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这件事让我难忘。当时我很害怕,那条街道很狭窄,充满了鱼腥味。我记不得是什么地方了。"


      远处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铃子发出喃喃梦呓。良子又去外面呕吐了,不一会儿,我也出去和他并排吐起来。我左手扶着墙,将右手伸进喉咙里,于是腹部肌肉一阵痉挛,便吐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随着胸部和腹部的一起一伏,喉咙和嘴里就涌出了好多酸水,一拥舌头,就哗哗地吐到了沟里。


      往店里走时,良子对我说:


      "阿龙,你都吐出来后,整个身体轻飘飘的,站不稳吧?这种时候最想女人了。虽然既使女人站在面前,也硬不起来,就连她的腿都懒得叉开,可是就是想要女人。不光是下半身想要,是整个身体都躁动不安。你呢?有这种感觉吗?"


      "是啊,真想杀了她,光睡她都不过痛了。"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真想在银座大街上,拽一个女人来,掐住她的脖子,一下子扒光她的衣服,拿根棍子什么的插进她的身体里去。"


      进了屋,铃子正从厕所出来,迷迷糊糊地说:"你们来啦。"她裤子的拉链开着,内裤紧绷着臀部。


      见她东倒西歪的样子,我跑上前去扶住她。


      "阿龙,谢了。现在可安静了。给我杯水,我嗓子直发干。"铃子垂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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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9-8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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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楼主| 发表于 2013-7-9 00:10:27 | 显示全部楼层 标记书签

      在我敲冰块时,铃子又躺倒在沙发上,良子脱光了她的衣服。


      透过镜头,我看着缩小了的阴暗天空和太阳,正想把镜头转向路人时,里面出现了正走来的阿开。


      "阿龙,你照什么哪?"


      "是你呀。你是最晚一个到的,这可不好。"


      "有个老头在车上吐痰,司机骂骂咧咧的,还停了车。两个人面红耳赤地吵得好凶,大热天的。哎,其他人呢?"


      阿开又冲着无精打采地坐在路边的良子说:


      "哟,良子,你不是说不去吗?"


      铃子和莫卡终于从服装店里出来了。行人都不住地回头看铃子。铃子穿着刚买的印度长裙,红色丝绸上印满圆点,裙长至脚踝。


      "你又买了件时装啊。"和夫笑着将镜头对准了铃子。


      阿开身上香水味儿刺鼻,凑到我身边说:


      "晦,阿龙,铃子真不会打扮,这么胖还穿长裙。"


      "这有什么,也许她是想换换心情吧。她很快就会厌倦的,你就可以借来穿了,你穿上一定好看。"


      铃子四下看了看,小声对大家说:


      "吓了我一跳,莫卡竟敢在店员眼皮底下偷店里的东西。"


      "怎么回事,莫卡,你又偷东西了?被人抓住可要挨打了。"


      良子被汽车尾气熏得皱起眉头说。莫卡把胳膊伸到我的面前。


      "好闻吧,是迪奥尔牌的。"


      "甭管什么牌子的,以后别偷这么贵重的东西了,大家都为你担心哪。"


      趁着良子和和夫去买汉堡包的工夫,三个女人互相借用化妆品,靠在检票口的栏杆上化起妆来,来往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上了岁数的检票员笑着问铃子:


      "姑娘穿得这么漂亮,去哪儿啊?"


      铃子认真地画着眉,答道:


      "去参加晚会。"


      奥斯卡的屋子中央正在烤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麻药,冒出的烟被吸进了肺里,不到三十秒的工夫,人就酩酊大醉了。他们陷入了一种错觉,仿佛五脏都从身体的毛孔爬出,而别人的气息又吸入了自己的体内。


      尤其是下半身,瘫软得象一堆烂泥。心里燃烧着欲火,总想用嘴去含别人的器官,吸别人的体液。他们又是吃水果,又是喝葡萄酒,整个房间里热气升腾,都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女人们想要把油光光的黑人的肉体嵌入自己的体内。桌上摆满了抹了果酱的奶酪派,煮熟的蟹爪,浅紫色的美国甜葡萄酒,长满疥子的死人手指般的淹黄瓜,女人的唇舌那样重叠的面包和热狗,以及沙拉上洒的粉红色的蛋黄酱。


      阿开象狗似地在地毯上爬来爬去,和每个男人口交。


      结论是叫做萨布洛的混血儿的最大。


      "阿龙,有你的两倍大。"阿开说道。


      萨布洛仰起头,象印地安人那样嚎叫着。阿开象个西班牙舞女似地爬上桌子,拼命扭动臀部。兰色的聚光灯在天花板上闪烁,旋转着。随着轻盈的桑巴舞曲,阿开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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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楼主| 发表于 2013-7-9 00:10:28 | 显示全部楼层 标记书签

      "谁来跟我呀,快来呀。"阿开用英语叫着。几只黑胳膊伸过来,把她拽到沙发上,撕破她的内裤。于是,黑色的半透明的布片一块块飘落在地上。


      "多象蝴蝶呀。"铃子捡起一块布片说道。这时,鲍布大叫一声将手伸进了阿开的两腿中间,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尖叫声和放肆的笑声。


      我望着房间的淫荡地扭动着肉体的三个日本女人,一边喝薄荷酒,一边吃点心。


      黑人的那东西显得比较细长,即使最硬的时候,铃子也可将其弯曲。达赫姆突然射精,弄了铃子一脸,大家大笑起来。铃子笑着,眯起了眼睛,正打算找餐巾纸擦脸时,沙布洛将她轻轻抱起来,象给小孩把尿一样,叉开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他用左手按住铃子的脖子,右手抓住她的脚脖子,使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性器上。铃子直喊痛,手拼命挥动,想要离开沙布洛,可是无济于事,铃子的脸渐渐发青了。沙布洛仰靠在沙发上,用屁股支撑着铃子的身体开始旋转。转第一圈时,铃子浑身抽搐,害怕得叫起来。她瞪大眼睛,捂着耳朵,象恐怖电影里的演员一样尖叫。


      沙布洛的笑声就像非州土人打仗时的叫喊声那么响亮。他对着痛苦的铃子用日语说道:"放声哭吧",并加快了旋转的速度。吮吸着莫卡乳房的奥斯卡,用凉毛巾敷着救下来的下体的达赫姆,还没脱衣服的杰克逊,骑在阿开身上的鲍布,所有的人都停下来看旋转的铃子。


      "真刺激,简直神了!"鲍布和达赫姆边说边推着铃子旋转,鲍布抓腿,达赫姆接头,飞快地转动着铃子。沙布洛露出洁白的牙齿,一边笑一边抱住头部,挺起了身子。铃子象被火烧到屁股似地大哭起来。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揪自己的头发,眼泪还没等流到脸上,便由于离心力的作用被甩掉了。大家笑得越来越厉害。阿开喝着葡萄酒,莫卡用她那鲜红的指甲抚摸奥斯卡的大屁股。


      我跟着乐曲哼哼着,阿开笑得趴在地上起不来。铃子还在哭,脸上挂着达赫姆的精液。她的手指被自己咬出了血,不停地象头母狮子似地嚎叫着。


      "啊,我忍不住了,你给我滚开。"沙布洛用日语说道。他一把推开铃子,"给我滚开,猪罗。"


      铃子抱着沙布洛的大腿向前栽倒,就在这同时一股液体直喷到她的脊背和屁股上。铃子一哆咦,尿了出来,正在自己乳头上涂蜂蜜的阿开连忙把报纸塞进了铃子的屁股下面。


      "哎呀,多丢脸哪。"阿开说着拍拍铃子的屁股高声笑了起来。她扭着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我一直在琢磨自己究竟身在何处。我抬起桌上的葡萄珠,放进嘴里,用舌头熟练地剥下葡萄皮.把籽吐到盘子里,这时,我觉得自己的手触到了女性的性器,一抬头,见阿开叉着腿站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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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9 00:10:29 | 显示全部楼层 标记书签

      杰克逊迷迷糊糊站起来,脱掉制服,掐灭了薄荷烟头,朝正骑在奥斯卡身上的莫卡走去。他将咖啡色小瓶里的香水滴到莫卡的屁股上,对我喊道:


      "阿龙,把我衣服兜里的白药膏拿来。"


      莫卡的胳膊被奥斯卡按住,杰克逊把药膏涂到她的身上,她尖叫起来:


      "凉死了。"


      灰克逊抬起莫卡的屁股,莫卡弓着腰,发出了尖叫。


      阿开见状,说了句,"真有趣。"就走过去,揪起正激着屁股哭泣的莫卡的头发,盯着她的脸看。


      我拿起相机给莫卡扭曲的脸拍了张特写。她象最后冲刺的赛跑运动员一样抽动着鼻子。


      铃子终于睁开了眼睛,觉得身上粘糊糊的,就朝浴室走去。她张着嘴,神情恍格,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就摔倒了。我扶起她时,她对我说:


      "阿龙,帮帮我。"


      闻到铃子身上的怪味,我恶心得跑到厕所吐起来。铃子坐在瓷砖地上淋浴,表情呆滞。


      "铃子,傻瓜,你这样要淹死的。"阿开关掉喷头,把手伸进了铃子的大腿中间,见铃子吓了一跳,哈哈大笑。


      "原来是你呀,阿开。"铃子楼住阿开,吻起她来。


      阿开朝坐在马桶上的我招招手,"告诉你,铃子身体里面凉凉的,好舒服,阿龙。"


      我觉得自己身体表面冰凉的,里面都很燥热。"你真可爱。"铃子抓住我的湿头发,像婴儿吃奶一样,使劲吸吮着我。阿开扶着墙掀起屁股。


      这时跑布浑身是汗地跑进浴室,喊道:


      "阿龙你这混蛋。"


      他轻轻拍拍我的脸,把身上湿源源的我们拽进房间里,推倒在地上。我和阿开摔倒时疼得呻吟起来。


      铃子被鲍布象扔橄榄球似地抛到床上,鲍布骑到她身上,铃子哼哼卿卿地反抗着,可是沙布洛按住了她的手脚,还在她嘴里塞了一块奶酪派,憋得她喘不上气来。


      莫卡绷着脸,把沾有血迹的纸巾拿给杰克逊看,说"你也太过分了。"


      "喂,铃子,那块奶酷派好吃吗?"阿开趴在桌上问。


      "别提了,象吞了生鱼似的,肚子里直闹腾。"


      我想拍张铃子说话时的照片,就上了床,鲍布凶狠地一拳把我打下床来,我滚到地板上,正好撞到莫卡。


      "阿龙,我讨厌他,把我屁股都弄破了,他是同性恋吧。"


      莫卡正坐在奥斯卡身上,奥斯卡一边啃鸡肉,一边和莫卡作爱。莫卡又哭起来。


      "莫卡,你没事吧,痛不痛。"


      "我都没有感觉了,阿龙,都麻木了。"


      莫卡的身体随着音乐被晃动着。


      阿开坐在杰克逊的膝盖上,边喝酒,边聊天。


      有人用沙哑的声音叫着:'啊,我的宝贝。"红色的地毯上到处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内裤、烟蒂、烟灰、面包渣。西红柿根儿,还有各色的体毛、沾有血迹的纸,酒杯、酒瓶、葡萄皮、火柴,沾了灰的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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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9 00:10:30 | 显示全部楼层 标记书签

      莫卡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捂着屁股,嘴里说道:"肚子快饿扁了。"朝餐桌走去。杰克逊蹲下来给她贴创可贴,还吻了她一下。


      莫卡趴在餐桌上,狼吞虎咽地啃螃蟹。她咬碎红色的蟹壳,取出里面的餐肉,蘸着杨红色的蛋黄音,送进嘴里,屋子里充满了螃蟹味儿。


      铃子在床上叫唤着。达赫姆从莫卡后面顶她,她的屁股被抬起来,手里还拿着螃蟹,她刚喝了一口酒,身体被晃动时,酒灌进了鼻子,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阿开见了大笑起来。


      唱机里放着詹姆士布朗的歌。铃子爬到餐桌边,一气喝了一杯薄荷酒,大声说:'大好喝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和杰克逊太接近,他被宪兵监视着呢,早晚会被逮进去。"


      丽丽关掉电视说道。


      "今天差不多了吧。"奥斯卡说着打开凉台的门,刺骨的冷风刮了进来,我感觉心脏快要结冰了。


      正当大家玩得筋疲力尽时,鲍布的情人特米进来了。她使劲捶打鲍布,阿开过来劝阻时,和阿开大吵起来。特米的哥哥是有名的黑社会老大,特米想找哥哥帮忙,去闯他的办公室,她哥哥只好请丽丽来帮助调解,所以才到这里来了。特米坐在沙发里叫嚷着"我要杀了他!"她的腰部被阿开抓破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把那些小流氓带来吗?要不是我在,你怎么办呢?你绝对要遭殃的,特米的哥哥特别凶。"


      她喝了一口炮有柠檬的可乐,把杯子递给我。然后梳好头发,换上黑色外套,匆匆刷了牙,就去厨房打兴奋剂了。


      "对不起,丽丽,别生气了。"


      "生气还有完哪。再说我自己也一样。说起来,我店里有个女招待,是横须贺来的,问我要不要玛斯卡林,阿龙,买吗?你想打吧?"


      "什么价钱?是胶囊的吗?"


      "不清楚,才五美元,买了吧。"


      丽丽的头发染成了金色。她说"这个染发液在日本没有卖的,是托人从瑞典捎来的。"


      她透过留海,看着天花板上的电灯。


      "喂,我梦见过你,阿龙。"


      她左手缔住我的脖子说。


      "梦见在公园的椅上吧,听你说过了。"


      我用舌头舔着丽丽则长出来的眉毛说。


      "不是那个梦,是最近新做的。是公园的继续。我们去了海边,海岸线很美,沙滩好大好大,只有我们两个人。"











    第四章


      我们在海里游泳,在沙滩上玩耍,远远看见海上有一座城市,按说那么远根本看不清的,可是那个城市里的人的长相,却看得一清二楚。这说明是在做梦。城市在举行庆祝活动,好像是外国的什么节日。突然间,开始打仗了,城里炮声隆隆,是真的在打仗,隔那么远,我都能看见士兵和坦克。


      我们两个在沙滩上呆呆地望着这些情景,你告诉我说,那是战争,我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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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楼主| 发表于 2013-7-9 00:10:31 | 显示全部楼层 标记书签

      "你的梦真古怪,丽丽。"


      床上很潮湿。羽绒枕里利出一个现报,扎着我的脖子,我将它投出来,抚弄着丽丽的大腿。


      房间里有些暗,只有从厨房照进一点微光。丽丽将洗去了指甲油的小手放在我的胸口,香甜地睡着,凉凉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腋下。天花板上挂着的椭圆形的镜子映出了我们的裸体。


      当丽丽骑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动身体时,我一边回想着丽丽讲的那个梦,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女孩的脸。


      在夕阳西下对,宽阔农场的铁丝网旁边有个瘦小的女孩在挖坑。一个年轻的士兵用刺刀挑着一桶葡萄。他旁边的女孩低头铲着土,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用手背擦着汗。我眼睛看着正在喘息的丽丽,心里却想着那张女孩的脸。


      潮湿的空气从厨房漂来。


      好像下雨了。外面朦胧一片。我发现大门没有锁,可能是昨晚两人都醉了,忘了锁了。一只高跟鞋掉在厨房的地上。鞋尖的皮革曲线就像女人身体某一部分一样光滑。


      从门缝里可以窥见丽丽的奶黄色小汽车,雨点打在车身上,水珠像虫子一样滑落下去。


      不断有人走过去。有推着自行车,穿绿制服的邮递员,有提着书包的小学生,还有牵着猎犬的高大的美国人。


      丽丽大口呼吸着,翻了个身,毛毯掉到了地上。她的长发沾在背上,腰间汗津津的。


      丽丽的内衣揉成一团扔在角落里,远看好像地毯被烧焦了一块儿似的。


      一个日本女人提着个黑包,探进头来看了看,她戴着印有公司标记的帽子。兰上衣的肩头被雨淋湿,大概是查煤气或查电表的。好半天她才看清了屋里的我们俩,想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走了。到了门口她还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光着身子抽烟的我,摇摇头,出门往右走去了。


      门被她开大了一些,两个女孩子进比划着什么走了过去。她们穿着红色雨靴。一个穿军装的黑人士兵像三步上篮似的跳着走,躲避着泥泞的水洼。


      丽丽的汽车对面,有一所黑色墙壁的房子。油漆已脱落了不少。上面用橙色油漆标明U-37。


      黑色的墙壁明显地衬托出了毛毛细雨,屋顶上笼罩着厚厚的乌云,仿佛涂了一层灰色颜料。


      厚厚的积云蕴含着热气,增加了空气中的温度。我和丽丽都浑身是汗。


      一条细细的黑线控在空中。


      我猜测那大概是电线或者是树枝。而下大之后,看不清那条线了。行人慌忙撑开雨伞,没有雨伞的快步跑起来。泥泞的道路,已积成了水注,雨水激起的波纹也越来越大。一辆白色的汽车缓缓驶过,溅起地上的雨水。车里有两个外国女人,一个正从后视镜里整理着发卡,开车的女人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脸几乎贴到了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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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楼主| 发表于 2013-7-9 00:10:32 | 显示全部楼层 标记书签

      两个女人都在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化妆粉。


      一个小女孩舔着冰淇淋走过去,又折回来,探进头来往屋里瞧。她那金黄色的柔软的头发湿湿地贴在头上,拿了丽丽挂在厨房椅背上的浴巾,开始擦身子。她舔了舔沾在手指上的冰淇淋,打了个喷嚏,一抬头,发现了我。我捡起毛毯,盖在身上,向她把了招手。女孩微笑着指了指外面。我把食指挡在嘴上,示意她轻声一些。她看着丽丽,告诉我说她睡的姿势不对。我又一次笑着示意她,不要吵醒她。女孩举着冰淇淋好像要说什么。我把手朝上指指,意思是让她看看雨停了没有,女孩点点湿漉漉的头跑到外面,浑身淋湿了又跑进屋里来,手里拿着丽丽湿淋的胸罩。


      "丽丽,下雨了,外面晾衣服了吧,快起来,下雨了。"


      我对丽丽说道。丽丽揉着眼睛坐起来,拉上毛毯遮住身体,看了看女孩,说道:


      "哎,夏莉,你怎么来了?"


      女孩把手里的胸罩朝丽丽扔过去,大声叫道:"我是雨人!"和我对视着笑起来。


      我把莫卡身上的创可贴悄悄撕下来,她都没有醒。


      铃子裹着毛毯躺在厨房的地上,阿开和良子睡在床上,和夫紧摸着照相机躺在音响旁边,而莫卡抱着枕头,趴在地毯上睡得正香,揭下来的创可贴上沾着淡淡的血迹。


      她的脊背上粘乎乎的,这汗味觉和性器流出来的粘液一样。


      莫卡睁开只剩下一只戴假睫毛的眼睛,冲我笑了笑,我把手伸进她的下面,她扭动身子轻轻呻吟起来。


      "告诉你吧,多亏下雨了,你的伤口才不那么疼的,下雨对伤口有好处。"


      莫卡的大腿粘粘的,我拿张纸巾给她擦了擦,我的手指一伸进去,她那赤裸的臀部马上踢了起来。


      阿开也醒了,朝我问道:


      "你昨天晚上在棒女那儿过的夜吧?"


      "混蛋,不许你这么叫她,她可不是那种女人。"我一边打着小飞虫一边说。


      "反正差不多,阿龙,你可留神别染上病,杰克逊说这一带的家伙可厉害啦,染上病,会一点点烂掉的。"阿开只穿着三角裤衩,倒了杯咖啡。


      莫卡伸过手来:"喂,给我根烟吧,要薄荷味的萨莱姆。"


      "莫卡,这烟是塞拉姆牌的,不叫萨莱姆。"和夫告诉莫卡。


      良子揉揉眼睛,对厨房里的阿开嚷道:


      "我不要加奶。"


      然后对我说:


      "昨天你们在上面胡闹的时候,我拍出了一连串精彩镜头,不骗你们,是激动人心的精彩场面,和夫,你作证。"


      和夫没理他,半醒不醒地问道:


      "迷幻药放哪儿去了,谁给藏起来了?"


      杰克逊叫我化个妆来。他说:


      "我真把你当成达那维拉了呢,阿龙。"


      沙布洛穿着一件脱衣舞女送给他的银色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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