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样年华 - 书评

李敖之

　　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为此我失去了青春的四年时光。在此过程中，我学会了愤怒，又学会了忍耐，学会了愤世嫉俗，又学会了麻木。梦已经越来越少地出现在我的睡眠中，取而代之的是鼾声如雷和长眠不醒，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已经在我身上消失，我甚至可以用“老气横秋”来形容自己。  ——《草样年华》
　　
　　
　　北京时间20点54分，我用一天的时间读完这本书，起因是在某天，看到一本名叫《你要对得起所受的苦难》的书，刚看一节，冠哥凑过来说：“你看过《草样年华》没有”。我说没看过，他说你毕业多久了，我说一年。他说你该看看。
　　
　　我找了一个电子版，打开看了前两页，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是在某个午后，地点是在大学里，我在图书馆扫荡，无意中看到一本书，名字挺有意思，《47楼207》，作者是我当时还算喜欢后来极其反感的孔庆东，我也是如饥似渴的把那本书看完，那感觉和今天一样。
　　
　　 和《47楼207》不一样的是，在《草样年华》里我能找到很多自己和身边朋友的影子，他们身上发生的很多事儿，在我们的身边也曾真实的发生过。就像我在看过《致青春》时所想到的一样，所有跟青春和爱情有关的东西，都会引起强烈的共鸣，因为每个人都有青春，就连傻子也都有爱情。但这样的东西就像是快餐一样，被人消化掉，满足了人的一时之需，除此之外，再没其它的。你想从这样的书里看到马列主义，XX思想或者什么教育意义，不现实。
　　
　　但这不等于这样的书就是垃圾，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笑声中读完这本书，放下的时候，是对主人公大学四年的咀嚼和对自己四年的回味，多少也会夹杂着一些思考。一直觉得大学就该是疯狂地，谁的大学不疯狂，他的四年就如同白过，传统教育体制让更多的人成为了好孩子，所以我们这些上课坐在后排，耳机里放着许巍，老狼、郑钧，老崔……没事逃课打球，看球，上课不听讲看现当代小说、外国小说、古代小说、随意接茬挤兑老师的人成了好学生眼中的另类。所以，当你做出某些超出他们想象的事儿的时候，他们会带着惊讶的眼光看着你。
　　
　　就如同我在大学里的一次“选贫困生”的时候站起来问导员可不可以不投票弃权一样，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导员的表情和前排学生投来异常惊讶的眼光，这记忆我将那张空白票交上去之后背包离去一样清晰。当时内心里就是觉得自己倍儿牛逼，仿佛如同超人拯救世界，蜘蛛侠爬上好几十层高楼没摔死一样开心。
　　
　　主人公很牛逼的考上了一所在我看来还算比较牛逼的大学，至少比我的妈校要好得多。但我一直觉得，天下大学都一个德性，为此我没有任何自卑感。就如同我初次到达皇城脚下，坐公交听到一口地道的北京味儿骂着故宫后门那些揽客的小贩一样。 帝都没那么神圣，帝都的售票员也会爆粗口。大学也是这个味儿，好学校的教授也划题，好学校的教授也提前下课跑去食堂占位置，好学校的学生也出去睡……唯一不同的是，四年过后，他身上有一个XX学校的标签，但你也不用悲哀，好在你的学校不是野鸡大学。
　　
　　 主人公的大学四年就是一个字——混。很多人把它理解成一个不好的词，但我的字典里，混还算是一个中性的词，大学四年，主人公搞对象、组乐队、看杂书、去旅行、睡姑娘、抄作业，等毕业。这里除了睡姑娘我不能认同之外，其余的都是我曾想过但没有实施或已经实施过得。但是不同的是，四年过后，主人公多少有些遗憾，所以他说了文中开头那段话。
　　
　　其实你问很多人，他的四年和主人公（作者）一样，会有各种各样的遗憾，学习好的遗憾大学四年只顾死读书，到社会上撞得头破血流才发现，原来比起实践，书本上的知识太有限。学习不好的人遗憾四年过后，自己竟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专业知识一点儿不会，考试时候一问三不知，后来拍大腿舔个脸跟人说，我这中文系念得，四大名著没读全。毕业一年，和人聊天的时候，这样的话听得多了，所以每每听到抱怨的时候总会发一连串省略号，省略号有很多意思，但我理解其中一种代表无话可说，我发那串省略号就是想表达那层意思。因为我知道，你把这大学四年重新给这些人，包括我自己，大家还是那个X样儿过来的，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这就像每个学期我都会看到许多人在自己的本子上写着五点半起床，一天要做多少事儿，最后几点几点睡觉一样，但实际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没这么做过。这就像是每个学期你都会发现很多人拿着一本崭新的笔记，学期末你再打开他的笔记的时候你发现，他笔记本里一共就有几页的内容，全是第一章…… 主人公就是这么过来的，他每个学期都想过好好学，但是每个学期开始之后发现，自己真就做不到。
　　
　　这本书给人的另一个启示就是其实身边不能说所有，但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是中国式教育的批判者，只是不同的人行动不一样，有的人是用默默忍受来反抗，有的人是用实际行动来反抗，正是这两种行为才将两种学生恶劣的分开，贴上了两个标签，一个叫好，一个叫坏。其实无论是好还是坏，他们都是反叛者。
　　
　　关于爱情，主人公整本书最爱的人只有一个，大学女友即一见钟情的周舟。但是和所有的青春爱情小说一样，最终不会是大团圆的结局。在忍受了自己男友两次出轨行为之后，在第三次男友的确没想过要甚至已经拒绝对眼前的姑娘做什么的时候，周舟出现了，结局自然是两败俱伤，不知道第二部是不是会有大团圆的结局。但至少男猪和女猪都有不对的地方，女猪不该让两人的感情出现缝隙让别人钻进来，也不该有代入思维认定第三次发生了什么。男猪更不该在得到一次又一次的宽容之后还继续做暧昧的事儿。此处应放一首长途客车上经常听到的神曲儿“不要说你错，不要说我对，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半小时之前，问我爱的姑娘，我的四年比你充实，你大学四年不遗憾么。
　　
　　答案如下，作为结尾。
　　
　　
　　董姑娘  21:20:10
　　遗憾有什么用
　　如果让我从来一遍的话
　　我也许还会那么做
　　因为我的性格和我身边的人没有那种特别叛逆的人
　　
　　一元钱硬币  21:21:17
　　性格使然，这是真的
　　董姑娘  21:21:48
　　恩
　　所以说如果重新让我过一遍的话我也许还是那样
　　所以说遗憾对我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