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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北京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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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25 09:45:32 | 显示全部楼层
  2012年02月25日 星期六 新京报
  
  □本报记者 刘雅婧
  
  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2-02/25/content_319766.htm?div=1
  
    上世纪最后十年的某一天,北京黄昏横斜。
  
    刹车声响过,躯体飞起,一个叫王凡的年轻人以终结生命的方式终结了这一天。而他苦苦追问的终极意义,在世纪末一代年轻人浓重的迷惘和愤怒中,并没消失。——这是《晚安,北京》中小说故事的最后一幕。作者,汪峰。
  
    又过了十年,2012年,街头巷尾热播一部电视连续剧《北京爱情故事》。画面中闪过又一个迷惘的年轻男人,在物欲世界的围攻中哑着嗓子喊,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是谁,我能干什么。继而主题曲响起,摧心之极。——这是歌曲《再见青春》。作者,汪峰。
  
    新书《晚安,北京》于今年年初面世,汪峰又成了新闻人物。此时,他就在眼前,依旧低帽檐,依旧摇滚。只是话题从音乐更多转向了文学。
  
    其实我没什么变化
  
    新京报:据说本书的成书时间是2001年,近10年了,回头看看,心境有无转变?
  
    汪峰:10年过去了,但是这本书中所提到的绝大部分现象目前都没有太大改观,社会底层的年轻人,精神实质还是一样迷惘,没有归属。那个故事就是为了反映20世纪最后十年年轻人的想法。里面主人公不是我,但是想法也是我的。
  
    新京报:最近《北京爱情故事》把你几首老歌唱火了,《北京北京》、《地心》、《再见青春》对照这些老歌,再听听刚推出的《存在》,听众可能会发现,虽然商业上你很成功了,但歌里的汪峰没怎么变。
  
    汪峰:我说了,我没什么变化。这是我自身感觉,年龄增长不一定会更平和。性格里平和和纯净的地方也有,但是当我想集中力量去表达尖锐的东西时,程度会比年轻时更强烈。不过,始终你不能偏离你的初衷,那就是我当时为什么写歌,如果你不记得,那你就会迷失。
  
    我喜欢“垮掉的一代”的表达
  
    新京报:从书中能感觉到你的文学启蒙受到了“垮掉的一代”的影响。为什么是“垮掉的一代”而不是中国传统文化影响了你的创作?
  
    汪峰:影响我的人其实挺多的,比如马尔克斯、亨利·米勒、惠特曼、金斯堡,以及The Doors乐队的主唱吉姆·莫瑞森。但最喜欢垮掉派出现之前的亨利·米勒。他才是开创了这种写作手法。他小说百分之七十的部分,都完全可以是诗,他只是没有分行而已。我认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题材有形而上的局限,传统思维会认为只有高度凝练、概括的表达才是好的,久了形成了框子。老崔和罗大佑很好地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和新文化的结合,但是不是最好的,以前我没接触过别的,认为他们就是最好的。我年轻时代写歌默默无闻,身边朋友看了,经常会说你这歌不错,比较像老崔。只要是像他的就是好?不像就不好?这事儿太可怕了。虽然他确实好,但一定不能是这样一种评价标准。
  
    我更喜欢垮掉一代的表达,我看到他们以后就明白了,好是有很多种的。《嚎叫》这样的表达,可以打开心灵,能启示你,让你觉得你可以自由表达,同时充满了想象力,有非常多的话想说。
  
    新京报:你歌词中有密集的诗歌意象,你最早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受诗歌的影响,哪些诗人对你影响很大?
  
    汪峰:17岁我同时在读食指和蓝波,食指基本没有什么华丽的词汇,但是太好了,很少有中文类的诗人有那么赤诚的一颗心脏,看到诗就和看到人一样,那个时代在他身上有太深的烙印。后来读了金斯堡,觉得这个人的表达真是自由丰富,他不仅仅是《嚎叫》好,所有的诗歌都好。我有几首歌的歌词都是在向他致敬。
  
    从小看唐诗,看古体诗,好是好,就是没感觉,包括莎士比亚和艾略特,艾略特已经有点承上启下、从后浪漫到新诗的感觉了,只是他给我带来的那种感觉没有那么深刻地撞击我。
  
    新京报:你20岁的时候接触到鲍勃·迪伦,他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诗人,你为什么喜欢他?
  
    汪峰:我20岁时,我们在音乐学院听的还是磁带,我同时听到了like a rolling stone和flow in the wind,当时是旋律先感染我,我特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不认为他们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好听。迪伦从学院派角度看基本是世界上最难听的嗓子,没有任何共鸣,低音区没有,基本上就是瘪的、尖的。我就觉得奇怪,like a rolling stone那么长,而且没有什么旋律变化,每一段都叨叨叨叨一模一样,但这首歌几乎影响了西方所有著名歌手,我找到这首歌的翻译,看完我晕了。特别深刻,特别带劲。我开始大量找他的作品,翻译了大部分歌词。
  
    80岁,该怒的还是会怒
  
    新京报:什么时候接触到凯鲁亚克的?你在歌里面使用了很多和他的“在路上”、“流浪”相似的意象,你年轻时,总想着要出发,要离开,要流浪,但是你最终没有走,留下来了。
  
    汪峰:接触到凯鲁亚克我21岁。我喜欢他的《在路上》、《流浪的达摩》,更喜欢《赤裸午餐》,那个时候我还很小,歌里都是这样的句子和意象,来寄托自己的情怀。但是我后来明白了一个道理,你不需要强迫自己走出去,不必只依赖流浪,才能换一种生活。后来我明白了,一个人的心要真正的宽广,路才会宽广。如果心是狭隘的,走遍全世界也没用。
  
    我在中央音乐学院学习多年,环境更艺术化,更不社会化,毕业以后,开始真正做摇滚乐,我意识到,我必须真正了解这个社会,而不是端着自己,我1994年毕业,一直到2000年,五六年时间出来租房子,没有钱,靠理想做音乐,这是我接触社会的重要阶段,也是特别可贵的。
  
    新京报:四十不惑,人会更平和,但你在公开场合说过,该愤怒的时候还是会愤怒。你现在看到一些社会上的事情还会愤怒吗?
  
    汪峰:愤怒需要坚持吗?我觉得到了80岁的时候,该怒的还是会怒的,人的平和是生理性的。当生不了气了,机能承受不了激动的东西,不会愤怒,才是可以理解的。对好多事情,人是有世界观的,当你觉得社会不公,特别匪夷所思的东西出现,你不可能不愤怒。不过,我非常不愿意把自己当成是社会活动家,一些特别明确的社会事件不会出现在我的歌里。
  
    新京报:有人说,时至如今,汪峰歌中和诗中的迷惘和意象还在重复,你是谁,你何去何从这种终极问题,你从年轻时代一直问到现在,持续追问有结果吗?
  
    汪峰:书里我也谈到过。只是没有那么大篇幅。我曾经特别在意对一些东西的重复使用,尤其是在别人提出之后。之所以还在重复沿用,因为我明白,它在我的生活中起了重要作用。比如说,迷茫,孤独,爱情,或一些形容词,不是我没别的词了。而是,它就是亘古不变的,该用时就要用。
  
    新京报:创作型歌手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更新自己。现在你商业成功了,还在阅读吗?
  
    汪峰:我从18岁到23岁,基本上大部分中国古典名著,包括道德经,还有西方古典文学,都读过,懂不懂是一回事,但读没读过的生活是不一样的,有一天你回头会发现你20岁时读过的那本书,可以指导你现在的生活阶段。它给你一定的世界观和素质。现在该看书的时候我还会看的。最近这一两年很忙碌,去年年底的时候一直在读博尔赫斯,还有于坚,都很好。没有整块时间去看小说,会在网上阅读和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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