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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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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7-28 06:29:36 | 显示全部楼层
         1848年2月革命所建立的临时政府赋予了法国公民普遍的选举权,由此选举产生了国民会议,其中作为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代表的山岳党在议会具有一定势力;1850年5月31日,秩序党(保皇派)通过议案,对选举权附加以3年居住权(实际上排除了工人阶级的选举权)以对抗该年3年10日国民会议补选再次卷土重来的山岳党,以期垄断议会的控制;而知1851年10月总统波拿巴又宣布恢复1848年普选权,借助民意以对抗议会,如此反复,分别挟民意自重。
  
          但民意何谓?马克思在文中一再提及国民会议所建立并摧毁的一切最终埋葬了自己,所谓的民意,在文中,就是不危及资产阶级统治的一切。
  
          当然,马克思文中还提到了一个颇有玩味的问题:1851年法国宪法修改,根据宪法规定,修订案要至少500以上议会出席并3/4以上通过方可。在修订案时,400余人赞同,300余人反对(议员约700名),借此否决了修订案,马克思再次提出一个问题:议会的多数用户总统,而宪法却保护了少数,此时,如何理解少数和多数的关系?总统是否可以借助多数的表决来否认少数?或者直接诉诸民意?
  

该用户从未签到

沙发
发表于 2013-8-22 07:31:26 | 显示全部楼层
  读马克思的《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是在韦伯《论俄国革命》的编者导言所引诱,作者指出韦伯分析俄国革命不同于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的分析,因为韦伯试图揭示什么对“总形势”是重要的,以及总形势的趋势和动力;故而很好奇,马克思怎么解释法国的1848-1851年革命,所以找到马恩全集第8卷,耐心读了几遍,现在谈一下自己的感想。
  当然韦伯和马克思都很注意用阶级分析法来看待问题,马克思在书中详细分析了1848-1851年法国革命浪潮中共和派、民主派、保皇派当然还有波拿巴派等诸多派别在革命大时代的表现以及他们之间的斗争,阶级之间以及内部的斗争是贯彻其中的。,多数斗争中,作为既得权力的恋栈者(韦伯语),多数派别是隐藏在幕后参加斗争,当然,随着斗争的深入,幕后者也逐步走向台前。
  第一时期,1848年2月24日-5月4日
  2月革命的爆发不期而至,成立的临时政府囊括了各个派别:民主共和派的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民主派的工人、共和派的资产阶级、各种保皇派(后来的秩序党)。彼时,工人掌握政权,因此,此时真正落实了不加限制的普选权,成立了第二共和国。
  第二时期,共和国成立和立宪国民议会时期
  (1)1848年5月4日-6月25日
  5月4日开幕的国民议会意外得到了农民和小资产阶级的支持,旧有的社会力量集合,而拜无产阶级民主派所实行的普选权而跃上政治舞台的农民居然支持旧有的社会力量(资产阶级共和派、民主派、保皇派)试图建立资产阶级共和国,并镇压了工人阶级的六月起义,从议会中排斥了社会主义民主派的工人阶级,建立了资产阶级专政。
  (2)1848年6月25日-12月10日
  1848年11月4日通过的法兰西共和国宪法实际上确立了议会制共和国,国民会议开始活跃在政治舞台,并事实上享有不受限制的权力,而作为行政权力代表的总统则被大大忽略了,此也种下了隐患,总统不会总受制于议会,总统作为民众的直接代表,或如韦伯所言,他可以直接凭借民意对抗议会,当然马克思的分析也注意到了这一点。12月10日波拿巴出于意料的挫败共和派领袖卡芬雅克将军,获选仅能任期4年的总统。关于他获选的原因,马克思的分析暗合了韦伯对1906年俄国杜马选举中立宪民主党的分析。
  (3)1848年12月20日起到1849年5月28日
  一经取得权力,资产阶级内斗开始了。共和派、保皇派(秩序党)在建立资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开始了权力的争斗。此时的斗争主要是围绕制宪会议的问题,国民议会在垄断了最高权力之后,以秩序党为首(波拿巴派隐藏其后),借助民众请愿、彰显军权,开始对自己的太上皇“制宪会议”发起进攻,制宪会议遂于1849年5月28日宣告结束。历史吊诡的是,所有秩序党对付制宪会议的手段都被1851年的波拿巴用来对付国民议会。
  第三时期,立宪共和国和立法国民议会时期
  (1)1849年5月28日-6月13日
  代表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山岳党向波拿巴发难,此时,波拿巴借助内阁和秩序党建立联盟,秩序党借助法军炮轰罗马事件击破了山岳党势力,从客观上保障了波拿巴的权势
  (2)1849年6月13日-1850年5月31日
  此时,秩序党建立了议会专政,当然,与波拿巴的冲突也日趋激烈,但1850年3月10日的补缺选举,使山岳党有卷土重来的趋势,此刻,波拿巴退让,秩序党再次确立对权力的垄断,为防止类似事件重演,1850年5月31日通过选举法,要求选举人必须在选区内居住3年,排斥了1848年的普选权。
  (3)1850年5月31日-1851年12月2日
  波拿巴以“维稳”为号召,分裂了秩序党中原本就存在的奥尔良派和正统派,同时,在安宁秩序的憧憬下,金融贵族、工商业资产阶级、小农阶层最后默认了帝制的复辟。
  
  就马克思的分析和韦伯的分析而言,马克思的分析在注重阶级分析之时,理论还是建筑在物质决定论,如他所说,“社会民主派的思想不能越出小资产者所越不出的界限,因此他们在理论上得出的任务和做出的决定,也就是他们的物质利益和社会地位在实际上引导他们得出的任务和做出的决定”(p152);而在韦伯分析1905年俄国革命各阶级之时,实际上是注重从经济、宗教、法律3个层面多向度的分析,这也难怪韦伯对马克思的历史决定论的排斥。
  
  但值得关注的是,两者都关注了农民这个阶层。在马克思眼中,法国的农民是典型的个体的小农,具有财产和个人意识;当然也具有传说中的拿破仑的情节,这都源于《拿破仑民法典》的恩赐;而俄国的农民是村社的农民,具有传统的共产主义意识和社会主义情结。当然,二者也有类似之处,都有呼唤凯撒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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