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识分子面对着是否要放弃自我言说的必要,分为三种:“ a. 认同于以至献身于人民意识形态话语的知识子(哲学家、文学家或其他人文科学乃至自然科学家和一般知识人中都不乏其人);b. 在两者之间徘徊的知识分子;c 决意不放弃个体言说的知识分子。”好玩的是,也许我们无法对第一种知识分子进行道德审判,他们自身所常有的一种想使本己的个体言说成为总体言说的类似于本能的冲动,或者是当个体言说不能充分表达时就想加入团伙的要求。而第三种或多或少也有这种类似的知识本能冲动,只是在选择的时候走了不同的路。不放弃个体言说,又不愿意外在流亡的知识分子只能“内在”流亡,这种内在流亡和外在流亡就话语形式和思维理路有着不同。既然流亡是个体的,不在家的,所以它无法对全权文化施加影响,最后只能具有本体论中“生存论”的意义,即海德格尔的“无家可归”。作者最后提出一个观点,是不是就是这种无家可归的流亡使得人们那么热衷于去建立一个全权的意识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