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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棚杂忆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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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发表于 2012-10-25 15:24:42 | 只看该作者
    前几天读完这本书,对文革又有了另外一种认识,原来对于文革只停留在总体认识上,看完这本书后,对知识份子的批斗有了具体的认识,对于精神与肉体上的迫害是我等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看到那些文字都不寒而颤。
  
   周末到渔洞的云篆山去游玩,吃饭选在了一个名叫“知青山庄”的地方,在这里吃一顿饭,然后看晚上的文艺节目每人35元,整个镇上都以6,70年代的风格来进行建筑恢复,一到镇上都可以看到体现那个时代精神面貌特征的大幅墙画,画中人物个个精神断抖擞,基本人物都为工农兵为题材,墙上类似于“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标语,很多地方都能见到,总之到了这里你会感觉你不再生活在现实生活,而是回到那个离我们远去的年代。
  
   知青山庄就是在这个街道附近的一个地方,在一个原来知青大队的旧址上进行重建与扩大的,到了这里游客都被称之为”社员“,下午4点多到达然后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去订晚上吃饭的餐桌,这个过程这里称之为”报道“,就像知青来到大队报道一样,然后会得到一个大队的标识牌,我们被分配在了12大队,队长就是去办事”报道“的朋友,我看了一下12大队上面写着”XX县XX单位“,估计这些都是根据当时知青下乡实标的一些大队名称来的。
  
    安定下来,就在里面转了一下,看了一下资料 知青山庄 已成立差不多10年,已创出品牌,在打了一阵麻将后到了6:00开始吃饭,高音喇叭开始喊各生产队吃饭,一个大院里面估计20桌左右,在一面大墙的中央印着毛泽东的肖像,在人员差不多都到齐后,在主持人的主持下全体起立,说实话我是极不情愿起立的,但是朋友说入乡随俗,就起立了,然后就是对着毛泽东的画像三鞠躬,可能因为我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对这种形式与个人崇拜都有点厌恶,鞠躬我们这个12生产大队都是没有鞠躬的,每鞠躬一次都会喊一些口号,什么万岁,为人民服务之类的,虽然没有看周围,但是那些年龄大一点的人们都激昂喊着口号,从鞠躬与激昂的口号都可以看出那个年代的疯狂。
  
   吃完饭后,离吃饭不完的地方有一个小广场,有点像露天电影场,只是前面搭建了一个舞台,舞台背景后面中央还是印着一幅巨大的毛泽东肖像,肖像下面然后就是一个忠字,忠字中心的中间一点换成了一个心型的图案,一看忠字就是一个词:忠心,然后舞台上方一幅红底白字的标语,写着“沿着毛主席无产阶级文艺路线前进“,然后主持人就喊各生产队队上去凭刚才吃饭的生产队牌字上去换一个红袖章,看到很多估计原来当过知青年龄稍微大点的人很积极并踊跃的上去换红袖章,当然我们这个队是没有上去换了,毕竟我们没有经历过也没有这种激情。
  
   接下来就是一些文艺节目,在去小广场的通道的一面算是文化墙上有很多照片,就是一些剧照,然后还有一些获得的文化单位的奖牌,具体也记不太清楚了,文化节目主要就是一些编排的如白毛女之类的话剧,还有样板戏的一些选段,然后还有邀请观众上台一起进行大海航行靠舵手的合唱,总之文艺节目也是以恢复当年文艺节目为目的,其中一个节目是讲知青相应号召去支边告别父母的节目,我看到一些人流下了泪水,也许这些泪水我是永远不会明白,也不想去明白,整体文艺节目可以看出很多编排是很专业到位的,有一点的专业水准,但给我最深刻的还是一个国家二级演员二胡独奏”赛马“,的确极具水准,因为我原来很喜欢女子十二乐坊的赛马,所以这首音乐很熟悉,有一点在音乐上的共鸣,整个过程还有另外一首背景音乐很熟悉,具体是那个节目中使用我不太清楚了,不过背景音乐是”向阳花“,在观看到10:30左右后,我们生产大队成员基本没有兴趣了,就离开了此地。
  
   因为前几天看完了牛棚杂忆,然后又这里感受了一下知青文化的商业复古,觉得应该以文字记录一下,其实这种知青文化的商业复古,原来在另外一些游玩的地方也有这种,但都没有这个知青山庄专业,在回程路上跟朋友们谈起,朋友们机关单位的一些领导很是喜欢这个地方,这也再次印证了那个年代的知青都成为了现代社会的主体,所以才有知青山庄这种商业模式的火暴,在此不想上纲上线去说他们是否向往原来那个年代的狂热,至少那个年代的生活方式成为了他们回忆过去的纽带。
  
   其实这种知青文化的商业复古模式,虽然比较火爆,但是在媒体上我却没有看到关于这方面的任何报道,不管是重庆还是全国都是如此,其实我一直在想,在主流媒体上是不会出现知青文化的商业复古报道的,至少个人觉得政审是通不过的,也就说政府是不会大力提倡,不会做为商业经济推动发展模式进行推广的,但是政府也不会反对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不报道也不倡导呢?其实就如中国政府对待文革历史的态度一样,这样就很容易理解了,但是季老就是看到了政府的这种态度,再加他等待着有人出点关于文革的书,但是一等几十年没有人,他就动笔了,他说这是留给后人的一笔财富,希望能引起思考,所以才有此书的出版,此书的出版在季老的访谈录中也讲到出版经历了一些波折,原因肯定大家都清楚,最后在他老人家的个人影响力及中央党校出版社的特殊性才得以问世。
  
   如果这种商业模式的火暴或者与大面积兴起,可以说政府也不会出面进行制止,因为这种商业模式扛着一面大旗,那就是对毛老人家表忠心的大旗,如果制止就是反对毛老人家,那就是很严重的政治事件,这种商业模式就只能是主流媒体视野外的另类商业运作方式了,也许随着时代的变迁,就如我这个年龄阶段人大多数对文革没有多少认识一样,逐渐淡出视野,这段不愿意提及历史就这样过去了,社会主体人群的变迁,这种商业模式慢慢也不会有什么市场了,知青山庄创办了差不多十年,它还能不能存在二十年,三十年或者更久呢?我想是不会的,我一直在想如果季老之类的老人对这种知青文化的商业复古持什么态度呢?他们看到那些批斗节目又会做什么感慨呢?也许有过跟季老同样经历的老人都是不会愿意到这种地方去的,不但在揭伤疤,同时看到这种商业复古模式他们更会觉得我们这个民族对于那段历史的认识与总结是远远不够的。。。
  
  PS: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Google与Baidu上面搜一下”知青山庄“有很多图片,因为出行没有携带相机所以没有拍照,还有就是豆瓣也不能帖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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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发表于 2012-10-25 15:24:42 | 只看该作者
    以前对文革的了解,大都是政治史方面的,主要内容就是若干“你死我活”的派系斗争;在某些记不起名字来的电视剧里也有很多被斗者挂胸牌、戴高帽游行的片段,但是也没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次看《牛棚杂忆》,真的长见识了。看到血淋淋的描写的地方,心里直发憷。
    我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牛棚曾经在北大这样美的校园里,在外文楼和民主楼之间的空地上搭立起来,用来关押、“改造”被打成“黑帮”的老教授、老知识分子,而且是由“黑帮”们在被监督“改造”的名义下自己动手搭立起来的;牛棚里面只有木板草席,鼠虱虫蚊无处不在;在牛棚外面是根红苗正的监劳监改人员,他们常用的改造方式就是毒打、恶骂——我想到了打人会用东西,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用“胶皮裹着的自行车链条”作武器,这样即使暴风骤雨般的打在身上,留下内伤,也绝不在皮肉上留半点痕迹。我也没有想到还有一种刑法是让人“两眼睁着,看准太阳;不许眨眼,否则就是拳打脚踢”。我想这种恶毒只有最泯灭人性的思维器官才能想得出来,因此季老才会问:“古今中外,从奴隶社会一直到资本主义社会,试问哪一个时代,哪一个国家有这样的惩罚?”我想,不论是谁,面对这样的质问都会无言以对。
    如果不是看了这本书,对于人性丑恶的一面能达到何种地步、人在受尽欺凌与迫害的时候如何面对自己的生存等等,我也许永不会有如此直观的感受,或者要等到这些东西切于己身时才会恍然有所悟。我本抱着猎奇和消磨时光的心态去读书,却有了如此的收获,也是没有想到的。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问题:“文革”里有许多受迫害的人,现今受迫害者一方的回忆已经相当多了,人们对此也有一些了解;但是,当年那些迫害人的人去哪里了?他们今天怎么看待自己当年的行为?特是经常提到的“红卫兵”,今天似乎都沉默了。同所有的被迫害者一样,我相信他们也是时代的受害者,都有回忆那段经历的苦痛。如果要他们把自己当年的经历公之于众,在这个缺少宽容传统的社会里,定会面临太大的压力。不过,我想季老说的有道理,这一代人的沉默,也许会导致下一代人对这场浩劫中人性泯灭的遗忘。当人们不敢去面对、去反思自己的丑陋甚至罪恶,也许就在为以后在犯下类似的错误埋了一颗危险的种子。
    我还相信人性好的一面,就如书中所言。但愿如此的悲剧,再也不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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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发表于 2012-10-25 15:24:42 | 只看该作者
  初识季羡林老师(抱歉,神交而已),是在读高中的时候,《读者》上发表过一篇季老的《赋得永久的悔》,内容已经记不清了,但这个名字我却一直没有忘,说不上来,总之是有一种非常亲切、自然的感受。刚刚上网把这片文章重新翻了出来,才知道这“永久的悔”是讲母爱的,季老在文章的结尾处写道:“当我从北平赶回济南,又从济南赶回清平奔丧的时候,看到了母亲的棺材,看到那简陋的屋子,我真想一头撞死在棺材上,随母亲于地下。我后悔,我真后悔,我千不该万不该离开了母亲。世界上无论什么名誉,什么地位,什么幸福,什么尊荣,都比不上呆在母亲身边,即使她一字也不识,即使整天吃‘红的’(注:‘红的’是指高粱饼子)”。读来真是感动,也颇有同感,孩子从娘胎里出来,剪断了用以传输营养的脐带,却牵走了母亲一生的心。世界上还能有什么爱比母爱更无私、更伟大呢?我想象不出来。
  
  季老的《牛棚杂忆》是一本回忆wenge的书,这样的书在中国少之又少,除了它和另一本《往事并不如烟》(章含之著,章伯钧之女),记忆中好像没有别的了。这是很让我们悲哀的现象,二战之后的德国总理勃兰特尚能向犹太人的纪念碑下跪,我们的国家为什么不允许知识分子们广泛地回忆抑或反思那段惨痛的历史呢?其间的原因是不难想见的。不过,我也有一点小小的欣慰,季老的这本书竟然是zhong共zhong央dang校出版社出版的,这是一种必然的进步还是有些偶然的因素,我也不敢妄加猜测,防止出现希望过大,失望更大的局面。不过,从书中内容来看,不能以缓和来形容,有些言词虽然在人物名称上加以隐讳,但语气中的批评还是很尖锐的,这样的书能够公开出版并走向畅销,至少是我国向正常心态回归旅程中的一朵浪花吧。
  
  和现在的本科生同学们相比,我对于wenge的了解应该算是比较多的,虽然没有专门研究过,但大量的文字资料的确增加了我不少感性认识。但《牛棚杂忆》中记载的zaofan派pohai知识分子的种种手法,还是严重超乎我的想象,让我大大地惊讶了一翻。我曾表达过不想观看《南京》的观点,因为那种刺激对我只能造成伤害而没有其他,但是我今天要打自己一个巴掌,摘抄几段革命小将们的革命行为给大家看看,我相信读到这些文字的朋友一定会很伤心,我不会为我为大家带来的痛苦而感到羞愧,因为我们太缺乏这种痛苦了,当愤青们高呼“日本人是野兽”的时候,他们有否想到,或者说是否知道中国曾经有过那样一个兽性大发的阶段呢?从同学们的眼神里,我读到了否定的答案。如果我们的年轻一代不对那段历史进行了解和反思,那么,wen化da革ming(或者是其他换汤不换药的革命)永远不会卷土重来的说法,显然是站不住脚跟的,如果我们认真总结当前中国社会流行的种种负面现象,不难在其中发现wenge思维的遗风,这些零零点点的文革遗风一旦遇到了滋长的环境,便极有可能聚合成一股巨大的力量,此点稍后再议,先看季老书中的几段文字。
  
  我只是蜷缩在厨房里冰冷的洋灰地上,冷眼旁观,倾耳细听。我很奇怪,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三个手无寸铁的老人,何必这样兴师动众!只派一个小伙子来,就绰绰有余了。然而只是站在厨房门口的就是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是姓谷的朝鲜语科的学生。过去师生,今朝敌我。我知道,我们的性命就掌握在他们手中。当时打死人是可以不受法律制裁的。他们的木棒中,他们的长矛中,就出法律。(《抄家》,54页,这段文字是描述季羡林遭遇第一次chaojia,被造反派驱至厨房的情景)
  
  有一位地球物理老教授,由于年纪实在太老了,而且脑袋了除了数学公式外,似乎什么东西也挤不进去。连据说有无限威力的“最高指示”也不例外。我经常看到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双眼下鼓起两个肿泡。我颇有兔死狐悲之感。(《牛棚生活(一)》,118页,讲的是要求“罪犯”们背诵maozedong语录,背错一个字就要被打)
  
  有一位西语系的归国华侨教授,年龄早过了花甲,而且有重病在身,躺在床上起不来。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把他也弄到黑帮大院里来。他行将就木,根本不能劳动,连吃饭都起不来。就让他躺在床上“改造”。他住的房子门外就是晚间训话“罪犯”们排队的地方。每次点名,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名字。此时就从屋中木板上传出来一声:“到!”声音微弱、颤抖、苍老、凄凉。我每次都想哭上一场,这声音震动了我的灵魂!(《牛棚生活(一)》,122页,晚间训话是黑帮大院的一项重要活动,每天晚上把罪犯们召集到一起,从他们的思想汇报中找出只言片语进行批判,或是进行最高指示的传达等等)
  
  有一天,中午,时间大概是七八月,正是北京最炎热,太阳光照得最——用一据山东土话——“毒”的时候,我走过黑帮大院的大院子,在太阳照射的地方,站着一个人:是那为总支书记。双眼圆睁,看着天空里像火团般的太阳。旁边树阴中悠然坐着一个生物系学生的牢禁头子。我实在莫名其妙。后来听说,这是牢禁头子对这位总支书记惩罚:两眼睁着,看准太阳;不许眨眼,否则就是拳打脚踢。(《牛棚生活(二)》,137页)
  
  够了,足够了,对于那些处在“wenge懵懂”中的青年朋友们来说,难道革命小将们的这几招还不够狠毒吗?如果有人觉得还不够过瘾,那么最好把《牛棚杂忆》和《往事并不如烟》都找来读一读,这两本书所描述的知识分子在wenge期间所受的非人待遇,一定会让你瞠目结舌,直至痛恨自己的无知。
  
  然而,事情还不应到此为止。关键性的问题在于:为什么中国会变成那样?倘若我们去翻越古今中外浩如烟海的史籍,一定会发现不少残酷的迫害,譬如古奴隶社会、朱元璋的酷刑、清代文字狱等,但是如此大面积、高频率、长时间地用残酷手段迫害知识分子的行为,似乎只有中国的wen化da革ming。而且这种迫害不仅仅是肉体的殴打甚或消灭,在进行拳打脚踢之前,还先要讲上一通说不通的大道理,编出一堆不是理由的理由,扣上几十顶顶不起的帽子,好端端的爱国华侨,怎么就变成了敌方间谍;一个极有礼貌的告别挥手,却要被扣上“资本主义生活方式”的大名而大受批判;曾经的师生、同事、亲友,在所谓的阶级派性面前,却变得彻底地反目成仇。这一切,归因何处?
  
  我对于wenge的研究尚属肤浅,对于中国文化的研究也才刚刚起步,对于“归因何处”这个严肃的问题,我是不敢胡乱猜测的。但是我又忍不住要思考,曾经想过基督教中的“原罪”和中国的“性本恶”论,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妥。有人说西方人的教义中提出了“原罪”,同时也用教义抑制了“原罪”,那么,我们国家几千年来奉为经典的儒家哲学,不也谆谆教诲人们要讲求“仁义礼智信”吗,为什么一到wenge,孔夫子就变成了孔老二,儒家的那套东西,也变成了“大毒草”了呢?如果我们想得再深入一点,是不是因为西方人对神的信仰比较单一,而中国人的信仰比较随意呢?从小到大,我们所崇拜过的、甚至想模仿的神就有不少,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一个是终极无敌的。我想,这种极具可塑性的信仰也许就是原因之一。
  
  不管是“原罪”还是“性恶论”,都是针对人这一个体来说的,而“民族劣根性”一词,指向的就是整个中华民族(准确地说就是汉族)了,中国的民族劣根性有哪些?柏杨先生早就写得很清楚了,最典型的就是“窝里斗”,但要把窝里斗说成是wenge的终极原因,也显得有些牵强。同类争夺是人的本性,因为人赖以生存的资源是相同的,不然,人为什么不跟狗、猫、猪争夺?只要粗略地读一读历史,就会发现西方人也是喜欢窝里斗的,美国的南北战争不就是吗。尽管如此,我们中国人的确还是有一些非常明显的民族劣根性的,值得大家去认识和研究,这个不必否认,否则自欺欺人。
  
  我还想到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德意志这么理性、这么崇尚科学的民族,在希特勒的煽动之下,就变成了一个天天神经质般的、紧张兮兮的民族了呢。如果不从理论上进行什么分析,单对中国和德国的个人崇拜进行一下横向比较,我们也就不难接受中国具备发生wenge这个条件的事实了。如果大家希望深入地了解这个问题,可以去读一读南京大学周晓虹教授的《现代社会心理学》(具体内容已经忘光了),这本书研究的是社会心理、群体心理而不是个人心理,对于分析社会群体现象自然是有帮助的。
  
  以上是我斗胆提出的研究wenge的几个方面——性恶论、多元神、劣根性、个人崇拜,我可以肯定地说这是不全面的,但也可以确认它们都值得我们去关注。那么,既然文革给我们造成的是创伤,是悔恨,是惨痛的记忆,为什么在现在这个新时期,我们仍然要去读《牛棚杂忆》,去回忆那段历史?当然不是为了揭民族的伤疤,而是为了消灭第二次wenge的滋生所具备的条件。这个条件现在具备不具备?很难说,个人崇拜确实是被消灭得差不多了,对于领导人的评价越来越走向客观,但性恶、劣根这样一些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全消灭的,甚至是永远也消灭不了,只能慢慢抑制。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所见到诸如打小报告、官本位、恶性竞争、上纲上线等等,何尝不是wenge在结束二十多年之后的强劲遗留呢?就算wen化da革ming、文hua小ge命永远不会重来,这种日常生活中屡见不鲜的现象,对于我们国家的发展、民族的进步又有什么益处呢?拿我们的大学校园来说,在大学生中间有一些类似于权谋文化的现象,虽然我不曾直接接触,但曾经从许多渠道听说过。刚刚20出头的年轻人就学会了阿谀奉承、过河拆桥、见风使舵,他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我不敢说得太多,唯恐也变得上纲上线,但这种忧虑是不能没有的,希望读到这篇文章的同学们不要指责我的杞人忧天为好,忧天是一种对于天空的怀想,对于未来的思虑,如果中国历史上多一些忧天的杞人,我们的民族一定会比现在更加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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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发表于 2012-10-25 15:24:42 | 只看该作者
  最感叹的是老爷子用那么简单、甚至诙谐的语言写着文革的轰轰烈烈,我们也许看不到最真实的残酷,但却看到一个老人的宽大的胸怀,看到一个知识分子面对现实时的挣扎以及事后的反思。
  同样经历过文革的人和我看这本书肯定是不一样的感受,好多成语、诗词、汉字不懂,不过这不影响我喜欢这本书,喜欢那些理性的反思,喜欢那些幽默地狱学、自杀学反映出的无奈
  但求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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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发表于 2012-10-25 15:24:42 | 只看该作者
  这是季羡林老先生对文革的记忆。我们青年一代没有经历过文革,因此也没有深切的痛感。读着老先生对文革的描述,觉得不可思议和残忍,但又觉得很遥远,特别是对于我这么一个家里没有知识分子家庭的人。
  这段历史太沧桑,实非我能评价。但是我知道,时代的狂澜能掀掉人的理智与冷静,我们在这本书了解的人情如纸,残暴的本性暴露等等,或许能教会我们些东西。
  制度的理性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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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发表于 2012-10-25 15:24:42 | 只看该作者
  算来是读第二本季羡林的书(第一本是《留德十年》),也是自传体散文,他的学术论著倒是一本也没读过。《牛棚杂忆》讲的是“文革”期间季先生在北大挨批斗的事情,写于1992年,出版于1998年,之所以放了六年才拿出来,是因为盼星星盼月亮,盼不到亲历者(被害者和加害者)有关这段历史的记录面世。被害者已如残秋的树叶,渐趋凋零,而加害者却有不少逍遥依旧。(我周围就有一位,彼时威风凛凛打老师耳光,后来痛哭流涕下跪求饶,而今手握新兴权力——金钱,一跃成为巾帼榜样,一副暴发户嘴脸。不过是瞅准机会,钻空子找到了赚钱的门路,当真是辱没了那个头衔。)于是他把自己的事情讲出来,让后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誊清的时候,季先生已去除很多带“刺儿”、带“气儿”的部分,如他自己所言,“要实事求是地完全客观地加以叙述”。不过,行文之中依然能体会到他对那些加害者的鄙夷和愤怒(由他称当时北大“文革”造反派聂元梓为“老佛爷”可见一斑)。他细致地分析述说自己如何由逍遥派走向革命派又被打成反动派,其中的心理变化以及革命小将的做派,十分客观详尽。有关决定自杀及至打消自杀念头,革命小将批斗方式的种种不合逻辑之处等等,条理清晰,层次分明,体现出一个学者严密的逻辑性和准确的表达力。
  
  
  季先生把那些残害他人的人称为“非人”,然“非人”并不等同于“畜生”,“畜生吃人,因为它饿,它不会说谎,不会耍刁,决不会先讲上一大篇必须吃人的道理,旁征博引,洋洋洒洒,然后才张嘴吃人。而这些‘革命小将’在‘文化大革命’中自始至终所搞的一切活动,不管他们表面上怎样表白,忠于什么什么呀,维护什么路线呀。这些都是鬼话。要提纲挈领的话,纲只有一条,那就是:折磨人。这一条纲贯彻始终,无所不在,无时不在,左右一切。”(人是比兽可怕得多的动物,进化了那么多年,只有更可怕。)
  
  被抄家和打倒之后,他想到了“士可杀,不可辱”,站到使用自己仅剩的那一点权利的边缘。他甚至认真地考虑怎样自杀,去哪里自杀这些问题。他感觉到孤独,觉得天下之大竟无容身之处。恰在此时,响起敲门声,阻止了他的行动,红卫兵带他去批斗。挺过第一场批斗会后,他打消了自杀念头,认为“士可杀,亦可辱”。此后,面对各种场合各类组织的批斗、审讯、打骂,他渐渐习惯与麻木。他甚至坚持锻炼双腿,以求能坚持做“喷气式”直至批斗结束。他背语录:“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潜台词是:“下定决心,不怕苦痛,排除万难,去争取不要倒下!”
  
  
  为什么有人捱不过“士可杀,不可辱”?为什么读后觉得季先生对皮肉之苦的感触超过了精神的苦闷?问题的答案,也正是豆瓣评论里有人认为《牛棚杂忆》的思想深度远不及《1984》和《动物庄园》的原因。
  
  一个人之所以选择自杀,必然是到了异常孤独和绝望的状态,万念俱灰,不如逝去。对于革命者来说,他们出生入死,流血牺牲,立下汗马功劳,应该是共和国的功臣。他们对于共产主义的信仰无比坚定,并坚信自身信念的纯粹与正确。突然被往昔的战友、同志打到对立面,成了“走资派”、“反动派”,这种巨大的否定压倒了他们。对于知识分子来说,导致其自杀的根本原因是信仰的崩溃与破灭。那些逐渐转变为信仰马列的知识分子,必须解决好新信仰与原有价值体系之间的关系,只有在两者中间寻找到自适,才不会陷入迷茫与苦闷。而铺天盖地的打倒与批判,尤其是来自他们深信不疑的理论(也是权力的)权威的质疑与否定,令他们陷入极度的自我否定,而当矛盾无法消解,自适难以实现时,便陷入精神危机。
  
  季先生既非出身资产阶级,又没经过几十年中国政治革命的洗礼,多数时候埋首学问,其专业又是语言学,有超脱于现实世界的另一个世界安置身心,对于政治信仰与价值体系之间适应程度的需求没有达到上述两类人的程度,由是,在一片“打倒”声中,他内心坚信不疑的部分并未动摇,对于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人,依然保持着自信。于是,他把那些批判和罪名全当耳旁风,听而不闻。他精神上的苦闷也没有达到崩溃的边缘,凭着一贯的平和心态,以及面对各种情况的沉着机敏,他度过了难关。
  
  归根结蒂,他没有站在对与错、是与非的裂谷,是非对错在他心中一直是明明白白的。这是个人经历和性格决定的,一方面,此二者决定了他被文革发动者定性的类别,从而决定了对他“斗争”的性质和手段;另一方面,也影响着他价值信仰体系的构成与演变,决定他面对困境采取怎样的行动。
  
  所以,《牛棚杂忆》只是谈经过,谈感受,而并非是要深刻地反思和剖析什么给大家看。这也许是作者先天欠缺的,也许是他识时务(力不及?时未至?)放弃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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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25 15:24:42 | 只看该作者
     这本书,几年前刚出版时因有很多人起哄,说如何深刻,如何对文革进行了人性的反思云云,便特地买来读了一遍,开始抱有很大期望,却越读越失望。联想到季先生头上戴的“国学大师”帽子,一个流行词崩了出来,而且挥之不去:“知道分子”而已!哪里称得上大师。季先生对印度学、几种古代东方语的研究或许有过人之处,算个寻章摘句、皓首穷经的学问家,但不客气地说,凭这本书他恐怕连严格意义上的知识分子都够不上。真可惜,他虽有牛棚的难得经历,却囿于对政治、对社会的肤浅认识,触摸不到专制政体下必然发生这种悲剧的根源,也实在没什么令人振聋发瞆的感悟,而只看到人整人的表相。看《牛棚杂忆》,真不如多读两遍《1984》和《动物庄园》。
      季先生的文笔也着实不敢恭维,其他不说,状物写人已几近吃力,惶论“思想”。我对季先生研究的学问没兴趣。我想,若是再遇到他写的回忆录似的东西或随笔之类,不读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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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发表于 2012-10-25 15:24:42 | 只看该作者
    季羡林的这本《牛棚杂忆》本来是不大想看的,因为不太喜欢这个屡出惊人语的“国学大师”,对那段历史也不是很感兴趣,当然季羡林本人的学术水平是对得起“大师”的称号的,只是个人喜好而已。而且,听说他在媒体上说的那些诸如“21世纪是中国世纪”和东西方文化比较的那些话也并非出自本意,是为了迎合某些场合的需要。他是一个老人了,说什么都不打紧了
     从文笔上看,这本书也没有太大的阅读价值,文笔可以说很差,不像出自季羡林之手,倒像个没文化的人写的。文字干巴巴的,重复、啰嗦,甚至有的地方语无伦次
     但从历史记录的角度,这本书却堪称季羡林最重要的著作之一。它留下了一个知识分子、文革受害者的真实感受,若干年后,这本书也许会成为重要的史料,比季先生的《糖史》之类也许更能受到人们的重视
     这本书以真实到令人不快的叙述,展示了一代知识分子被恶意划下的血淋淋的伤口,而且这伤口至今未愈。季羡林先生写这书的目的正是告诉人们:时代的伤口仍在淌血,这个问题必须解决
     和《干校六记》等书不同,在对待文革的态度上,这本书不是淡然的、超然的、原谅而愿意遗忘的,而是充满了控诉、怨毒和绝不饶恕的情感。尽管他也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有的地方甚至愿意调侃自己 ,但如同他说的,在写这一切的时候,他禁不住自己眼中的泪和胸中的恨。季羡林与杨绛、何兆武等自由知识分子不同,他们对政治有着深刻的认识,对文革有一定的思想准备,因而也能从“必然”的角度看待自身遇到的灾难。但季羡林不同,他是一个红色知识分子,“一二 @九”运动的学生请愿代表,他对政治始终是怀着参与的热情,从不愿意置身度外。文革中,他不是被动地卷入,而是主动地投入,满怀正义感投入派系斗争。他真是太天真了
     被自己的理想背叛,被自己的同志毒打,季羡林这一代知识分子的悲剧命运就是如此,他的失望感、被侮辱和被伤害的感觉因而更深。更让他失望的是,文革过去了数十年,它的流毒和有害的遗产,仍然没有得到彻底清算。这让他分外焦虑。他终于不再保持沉默,于是有了这本书。
     文革一代人正在逝去,但有些东西即使我们假装遗忘了,也仍在顽强地生长。对于横亘在历史中的这道哭墙,对于人们心中深藏的这道伤,鸵鸟政策是无益的。总有一天,我们必须面对这一切,到那时也许我们会发现,季羡林等人不愿沉默的声音是多么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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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发表于 2012-10-25 15:24:42 | 只看该作者
     怀着对季老的敬仰,我阅读了《牛棚杂忆》。细读之中,才发现季老对写好这本书是花了多大的心思啊!常听老一辈的讲,文革之中的种种,大概有些印象,但不曾有谁把它上升到理论的高度,这就意味着对现实回忆的渐渐缺失。终于,季老把它写下来了,而且写得很真实很好,这也满足了我这个青年读者的殷切希望。在此,衷心谢过。
     对于有过这段历史经历的大多数人来说,回忆是痛苦的。于是,他们选择了沉默。这不仅是对自己心灵的有效安抚,更是避免--当他们向年青一代说起时,得到的是不解,甚至是怀疑--心灵的再度创伤!于是,他们选择了沉默。这种沉默,是自然的,无可辩驳。但,从另外某种意义上说,它不是一种对社会责任的推托吗?他们的沉默,给年青一代造就了更多愚昧与无知的可能,也为历史的重演提供了可能。当然,这不是对他们的批评,对于遭受过如此深厚灾难的受难者来说,要他们把自己的经历写下来,这样的要求太苛刻了。因为,一则他们其中有些人写作水平真的有限,再则很多有此经历的长者早已安眠于九泉之下。于是,在历史经过了二三十年后,仍有人能把它真实的记录下来,实在是难得啊!这是一部用泪和血写下来的,历史的痕迹,更是留给后人的宝贵的财富。
     对于很多国人来说,爱国心确实是很深厚的,巴金和季老就是其中的代表。对于那段历史,作为--特别是留过洋的--知识分子,他们是主角,是“文革”的“革命对象”,于是,他们的经历是痛苦的,命运坎坷。但他们没有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回忆中,他们想到,这段历史,是绝好的反面的教材,是教育国民的有力证据,于是,他们想到了把它写下来。能在自己遭受深重灾难的同时,更多地想到人民的祖国的未来的发展,这才是真正的爱国,高尚的爱国精神!对于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对于一个忠诚的爱国者,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怀疑他,怀疑他的写作动机呢?
     细心体会书中的内容,特别是那蕴藏在故事背后的那一份精神,汲取经验教训,避免重蹈历史的覆辙,这才是我们年青一代最应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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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25 15:24:42 | 只看该作者
     困惑的是,对于某些话,不知季老是真地强调自己的忠诚还是在讽刺。
     我想这本书对于当代的警世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青年人,若现在的青年人回到过去,未必不会也做出那种事情!
     但是,不管对这本书的评价怎样,在那场浩劫中,我还是再一次体会到当时文献和知识分子遭受到的迫害,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来自: 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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