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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团长我的团(上部)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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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11-8 18: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处处散发着硝烟味道和强烈男性荷尔蒙的战场上,有那样一群溃兵:他们整天餐风露宿疲于奔命,支撑大部分人活下去的不是信念,而是“人”作为一种动物最原始的生存本能。就像猴子饿急时一样,一根剥了皮的香蕉肯定比一只没穿衣服的母猴子有吸引力。然而有那么一只猴子,不仅不安分地偏要装人,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很高调地玩起了“粪求花”(您没看错,不是“凤求凰”)。
  你有“丘八”俺有“米共”,对,这坨高调的硕大 “米共”就是迷龙。
  
  好吧我承认,事儿不论大小,只要有迷龙的“粪力”搅合,就不可能低调得起来。
  这样说吧,烦啦和迷龙都有那么一点小骚动,在春暖花开心里的猫咪开始蠢蠢欲挠之时,这俩人的处理方式是截然不同的。烦啦虽不是领导,也没长一张做报告的脸,但他坚定地认为自己比那些大老粗高出一等,因为“我是受过教育的。”为了他那“高人一等的架子”,他奉行的是“老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这样的假道学在迷龙看来则是既暧昧又俗气的(对,俺是故意的^-^),他才不管这些个磨磨唧唧,这家伙的逻辑是“叫春是不用等待春天的。”他觉着在春天叫春那不是本事,在冬天还叫春那是叫板儿,只有能在春夏秋冬随便什么季节想叫就叫,还叫得好的,那才是大爷。
  同理,和平年代有点家当那不叫本事,战乱时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他也瞧不起,他就是要跟老天爷较真儿:溃兵们没有补给军需战备,饿成一摊烂肉,肚子里空得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他偏偏敛来一仓库的物资屯起来;只听说说“白菜猪肉炖粉条”里有白菜、有猪肉、有粉条子,他一东北爷们儿非整老大几罐头牛肉下去;整了牛肉,整了酱油,把一帮子人齁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还非逼着人说他整那锅“酱牛肉”是地道的“白菜猪肉炖粉条”。
  
  迷龙其实就是只外强内弱的纸老虎。如果说,康丫缺乏的是物质上的安全感,那么迷龙缺少的就是情感上的安全感。不是说其他人不缺,其实每个人都缺这两样东西,只是他们俩表现得比较明显而已。迷龙煮“酱牛肉”是因为想家,拼了命凿棺材娶媳妇儿是因为想要个家。
  “在这样的环境下你居然还想要个家?您慢慢折腾吧。”
  
  不管您相信不相信,接受不接受,俗话说得好:
  “自古鲜花插牛粪,从来蛤蟆烤天鹅。”
  为什么?真君子假道学们都好面子又务实,早早打消了捕猎天鹅的想法,这当然就便宜了那些脸皮比地皮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米共”们。
  事实证明,要吃到天鹅肉也不是那么难的。
  那些没抱希望的家伙们眼睁睁地看着米共们只是对着天鹅放了一炮空枪,惊弓之鹅便自己扑腾着掉落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空手套白鹅”(详例参见“迷龙做棺材”一节)。于是,先前旁观的家伙们继续旁观着米共烧火拔毛烹天鹅,想清蒸就清蒸,想红烧就红烧,早上吃鹅头,晚上啃鹅翅,让你闻得着吃不着(详例参见“迷龙夜嚎”一节)。这些家伙们酸葡萄心理顿生,心中羡慕,嘴里还不饶人:“那家伙就是咱们之中最大的一坨牛粪!”
  
  父亲告诉我,越战期间,越南人民为了伤害中国兵,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最传奇的是某某连,打过一场极其香艳的仗。
  那时候常常会有文工团的女战士们来前线慰问演出。那些在战场上豪气万丈的战士们看到女同胞时,张嘴半天说不出话倒憋出个屁者有之,满脸通红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者有之,去给女同志端水时同手同脚走路者有之——如果你还走得了路的话。
  就是这样一群青涩呆瓜,在林子里遭遇了二十几个赤裸的越南妇女,她们端着枪、挥着刀从四面八方冲出来。那场仗自然是不战而溃——因为大家都不好意思看裸体的女人,所以被那些恶妇占了先。
  我想,这招只对中国丘八有用吧。如果她们的面对的是日本米共们的话,呃,那可就说不清了。
  
  乔月
  

来自: 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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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2-11-8 18: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父亲很年轻的时候便经历了分离与生死。
  朋友成了烈士,自己当了逃兵。
  ——题记
  
  
  父亲于1962年在重庆统景的农村出生,在家中排行老四,那时候重庆还隶属四川。1966年,在老四四岁那年,年轻而贤惠的祖母被祖父酒后殴死,留下五个孩子。在祖母走后,本来殷实的家少了操持,被好吃懒做的祖父、大哥和三哥败得精光。于是,二姐毅然退了学挑起了家里的担子。老四很心疼二姐持家的辛苦,小学还没毕业也退了学,只是天天晚上在割猪草的空闲偷偷拿着小妹的课本读,二姐看着弟弟,自责得偷偷抹眼泪。1976年,老四谎称16岁,参了军,想能走出山沟去闯闯,退伍后能在城里找个工作,带着二姐和小妹离开这个地方。走的时候,14岁的老四噙着泪对送到村口的二姐和小妹说,我一定会回来带你们去城里。这一走就是九年。1979年爆发了越南保卫战,老四所在的部队隶属成都军区,当时的西方总部建在重庆江津,于是17岁的老四跟着部队义不容辞去了战场。
  
  父亲年幼时的情况我没问过,他也不喜欢提起,我只是把这么多年来零星儿听到的一些片段组合起来,得到了那么个模糊的故事。至于上了战场以后的事,他绝口不提,母亲更是讳莫如深,只知道父亲左手的中指是在那场战争中残的。我从父亲的一个旧箱子里翻到过一张二等功的奖状,也许是因为那截断指也许不是。盒子里还有子弹,手榴弹壳和其他的一些东西;有一枚实心子弹,不知道是不是臭弹;还有一套上尉的肩章,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父亲的两条小腿表面满是深褐色的疮疤,每到换季就会疼痒,他说是以前在战场上匍匐前进的时候磕的。
  
  去年父亲迷上了《士兵突击》,买来DVD一遍一遍地看,有时候笑,有时候又哭。在看到702团和老A的对抗演习那场,史今中弹倒地的时候,父亲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边哭边喊“我的兄弟呀兄弟”。泪水唾沫鼻涕一起滴下来,浸湿了前襟,把洗得发白的军棉袄染成脏脏的深绿色。前段时间,我买了《我的团长我的团》,父亲说自己眼睛不好了,要我把书读给他听,我读给他听,其实心里是很不耐烦的。因为父亲常常会打断我,然后让我把前一段再读一遍给他听,有时候又咯咯的笑个不停,说“斗是楞个哩,我们天天都在诀那些瓜娃子,妈里个吧子。哈哈!他们听不懂,喜剧惨了。”(就是这样的,我们天天都在骂那些傻子。他们听不懂,特别好笑。)在读到要麻、康丫死的时候,父亲又开始抹眼泪,叫嚷的还是那一句“我的兄弟呀兄弟”。我觉得很沉重,心里面莫名地愧疚,仿佛我是导致父亲哭泣的罪魁祸首。就这样磕磕绊绊读了好久才把一本书读完,读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我合上书,叹了口气。
  父亲道“就这样?”
  我答“就这样。”
  父亲说:“烦啦会回去的。不然他会愧疚一辈子的。”
  
  我在查越南保卫战的资料时,看到那样一句话:“那时候的越南人民仇视中国军队,所以基本是人自为战,村自为战,分不清军与民。中国军人随时随地可以遭遇越南妇女、儿童真刀实枪的袭击。”我不能够明白,便跑去问父亲。父亲沉默了一会儿,告诉我,他的手指是被一个越南小孩用一把匕首生生砍下来的,而那时候父亲其实是抱住那个小孩想把他救出战区。随后父亲去了后方治疗。这处伤让被热血冲昏头的父亲意识到:在战场上他是可能丢了性命的。可是他不能死,家乡还有二姐和小妹!于是父亲用打着绷带的残手提了一袋苹果,去了政委那里把自己调到了后勤,保住了一条小命。
  
  一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下来了,他不停地说,我听得入迷,便不去打断他。他说,上战场之前他们每个人都分到一只大口袋,上面要求写下部队番号、自己的名字、籍贯和住址,如果牺牲的话,收拾战场的兄弟会把你的尸体装在这个塑料袋里运回家乡。父亲的好友刘二是云南人,全家就剩他一个,便参了军。刘二不识字,父亲跟他开玩笑,嘻嘻哈哈地写了一个“牛娃子”在他的袋子上;刘二没有地址,父亲又把自家地址写到了“牛娃子”的大名下面。在父亲离开战场后,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听闻牛娃子的消息是在镇政府门口张贴的讣告上。遗体始终是没有送过来,应该被就地埋在了战场。讣告上的“某某团,牛娃子,统景镇”几个字把父亲惊得哭天抢地,捶足顿胸。父亲说,他是逃兵,没脸见牛娃子。他还说他逃走之前对牛娃子说叫他在战场上等他,他会回去。
  
  于是,父亲为了一条小命逃离了战场始终没有回去;于是,他愧疚了一辈子。我真希望孟烦了最终回去了,这样在给父亲读《我的团长我的团(下部)》的时候也少些坎坷。
  
  乔月 2008年12月26日 于重庆
  -----------------------------------------------------------
  我把这篇稿发到贴吧里,然后249回复了我。当时他没登陆,贴吧里的人不知道他在线,所以没有蜂拥而至。只是我和他一言一语地聊了几句。
  
  28 回复:父亲的团长父亲的团  
    孟烦了回去了,比回去还彻底.
  在这里躺着的是我的身体,我等着我的身体再站起来.
  这么说下卷的孟烦了也许更合适.
  
  仅为乔家的父亲回的.
  
  作者: 202.100.227.*2008-12-27 12:55  
  
    
  30 回复:父亲的团长父亲的团  
    不算剧透,俺想让他跑都跑不了...
  虽然俺其实很喜欢跑路时的孟烦了...
  还真就是从他跑路时开始理解这么毒舌的死瘸子的...
  作者: 202.100.227.*2008-12-27 12:59  
    
  33 回复:父亲的团长父亲的团  
    在任何一堆靠行动去找个明白的蛋白质中间,
  那砣靠静态等明白的家伙一定是让人烦的,
  我说第一印象的话.
  
  孟烦了的名字不是诅咒,是个祝福,烦恼了却,
  所以孟烦了会对烦啦这个名字憎恶到了极点...
  没那个爹会给儿子起一个诅咒的名字.
  我说的是孟烦了他爹,不是我:-)
  
  向郑叔问好,在他的面前我语言贫瘠,剧本也不值一提.
  作者: 202.100.227.*2008-12-27 13:07  
    
  36 回复:父亲的团长父亲的团  
    喷嚏...俺经常靠这个来提神醒脑...
  略有喷嚏之意,便凝视灯光,期待那么一下子...
  为此甚至尝试过鼻烟,
  后被人误会成在吸X,便免了...
  
  所以,只管念叨吧.
  作者: 202.100.227.*2008-12-27 13:19
    
  37 回复:父亲的团长父亲的团  
    演孟烦了的张译也是在静态中等明白的人...
  对俺这砣跑江湖的蛋白质来说,
  是最烦人的部分.
  对了,鹦鹉也是.
  他们都很烦...对我个人来说...
  作者: 202.100.227.*2008-12-27 13:21
  

来自: 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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